「你也覺得唐茴這孩子,不是肖睿的?」
「我可沒這麼說,我就是好奇她跟肖睿才好上多久,怎麼就懷上了。」
原來,是耿耿於懷這事。
盛又夏臉色看著陰晴不定,說話自然陰陽怪氣。
「肖睿厲害唄,你不問他取取經?」
「……」傅時律肺要炸。「我不厲害?」
「你厲害,但你可能有病。」不然怎麼解釋呢?
盛又夏往旁邊去坐了下來,唐茴一意孤行,連她都沒告訴,肯定是怕她反對。
盛又夏吃過其中的苦,真的不忍心她也重蹈覆轍。
唐茴被推進病房裡的時候,人一動不敢動,「醫生,真的保住了嗎?」
「有輕微出血,不過問題不大。」
那名醫生認得傅時律,但兩人並不是一個科室的,所以對他的太太了解不深。
她想著人是傅時律安排進來的,那肯定跟他有關咯。
「傅主任,她才剛懷上,胎像不穩,按理說前三個月是禁止同房的,哪能這麼粗魯啊。」
這誤會可就大了。
傅時律急於撇清,「她這事跟我沒關係。」
他視線望向站在旁邊的盛又夏,「我跟她才是一對。」
盛又夏每個表情都寫著『煩他』,「誰跟你一對,你可以走了。」
唐茴緊張地盯著肚子,剛才在院子裡,肖睿覺得太刺激了,力道一下沒控制好,她這會心裡可難受了,在心裡不停地跟孩子說著對不起。
「已經給她打過保胎針了,你們可以選擇住院,也可以回去。」
唐茴躺著不敢亂動,「我要住院。」
她拿過手機看眼,那個死男人,至今為止一條消息都沒有。
醫生離開後,傅時律一個男人留在這,終歸是不方便。
「我也走了。」
盛又夏輕應了聲,「嗯。」
傅時律走到外面,輕掩上門,唐茴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出,「夏夏,你是不是在怪我?」
「你確實太衝動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沒想到會意外懷孕,我就想把孩子生下來,又捨不得他連個完整的家都沒有。」
盛又夏盯著唐茴慘白的臉看,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勸。
畢竟這塊肉在唐茴的肚子裡,以後生下來就是個可愛的奶娃娃,還要叫她乾媽的。
傅時律將門輕擰開,就敞開一條縫隙。
但裡面的聲音再傳來時,變得清晰不少。
「唐茴,你看看我吧,逼迫得到的婚姻,會吃很多很多苦的。」
盛又夏當年也不過是枚身不由己的棋子,可傅時律第一個遷怒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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