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傅時律醒來時沒看到盛又夏,他幾乎是一下就驚醒了,從床上迅速地爬起來。
「夏夏——」
浴室內也沒聲。
「盛又夏!」
傅時律顧不得別的,快步衝著屋外走去,他修長的腿在走廊上邁著,很快就來到旋轉樓梯口。
傅時律低下身,半身掛在欄杆外面,「阿姨,阿姨——」
傭人急忙從廚房出來,還以為出了什麼大急事呢,「怎麼了,傅先生?」
「盛又夏人呢?」
「少奶奶她出去了。」
出去了。
那肯定是去醫院了。
傭人看他神色晦暗,一臉的嚴肅,臉臭的很,「您找她有急事嗎?要不我現在給她打電話……」
「打!」
傅時律說著,人已經快步下樓了。
傭人走到邊上去給盛又夏打電話,那邊倒是接得很快。
「少奶奶,您去哪了?先生好像找您有急事的樣子——」
傅時律步子邁得很大,就聽到傭人嗯嗯啊啊兩句,他伸手將手機搶過去,「盛又夏,你人呢?」
「大清早的,火氣這麼旺盛?」盛又夏還有心思嘲笑他。
「你去哪了?」
門口傳來陣動靜聲,他想見的那個女人抱著一束花進來了,手裡還拿了把剪子,「找我什麼事?」
盛又夏就是去院子裡剪了一束花,猛地看到傅時律這樣,她嚯了一聲,「你挺猛啊,這樣就下來了。」
腳上拖鞋都沒穿,渾身上下,也就掛了條內褲。
傭人像是這才注意到,趕緊別開眼去。
傅時律因為方才的激動而喘著氣,胸膛起伏,眼睛緊盯著盛又夏不放。
盛又夏輕皺起眉頭,「你確定不去穿件衣服?這樣太野了吧。」
「去哪了?」傅時律像是只關心這個問題。
盛又夏抖了抖懷裡的花,「早幾天就看到院裡的花好,凋零了不少,浪費了。」
「沒有爬上爬下的吧?」
「沒有。」盛又夏將花交到傭人手裡,「阿姨,幫我找個花瓶,我自己插。」
「好。」
盛又夏才出去那麼一會,都沒怎麼活動,鬢角處卻布滿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的唇瓣顯得更加柔軟粉嫩,嘴巴一張一合的。
「你真不打算穿衣服嗎?對自己很自信嘛。」
盛又夏說著就要轉身上樓,傅時律見狀扣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到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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