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律看著傭人將東西提到茶几上,不用猜都能知道是什麼了。
「你嫂子懷著孕,不能多吃這些玩意。」
「你放心,我吩咐了店家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料,再說就吃一小塊嘛。」
傅偲覺得孕婦就不該被管得這麼嚴,每個只吃一點點是沒事的。
傅時律來到沙發跟前,嘮著家常問了句。「趙薄琰最近挺忙?」
「嗯,晚上有時候到家都很晚了。」
「你一會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吃個晚飯。」
傅偲拿起了切蛋糕的刀,聽到這話眼角漾起笑意,「好啊。」
她自然是希望傅時律接受他的,拿他當家人一樣。
傅偲將刀子放到蛋糕中間,往下切。
傅時律坐到盛又夏的身邊,低下身將臉貼向她的肚子,「小傢伙今天乖嗎?」
不等盛又夏張口,只聽得砰一聲,沉悶的聲音在空氣中炸開。
奶油被濺得到處都是,傅偲的手背上更是被弄得一手的灰燼。
「啊——」
她才反應過來,嚇得丟掉手裡的刀子往後退,盛又夏也嚇了跳,驚得要從沙發上坐起來。
傅時律忙按住她,面色焦急地看向她,「沒事吧?」
盛又夏輕搖了頭,「沒事,你呢?」
她伸手摸向傅時律的臉,他臉上被濺到了不少。
男人繃緊著臉,面容沉寂得嚇人,傅偲往手背上抹了把,「這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會這樣?」
她手上那些灰,也是從蛋糕里炸出來的。
傅時律起身後拿過那把刀子,將蛋糕完全切開。
奶油上都裹了層灰,盛又夏看到桌上散落著橡膠一樣的東西,應該是一起做到蛋糕裡面的。
刀子一下去,就炸了。
傅時律將刀哐當砸在桌上。
傅偲快被嚇哭了,傅時律拉過她的手臂看眼。
「哥,這什麼啊,不會有毒吧?」
傅時律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但溫在邑不至於不孝到這樣糟踐他母親的骨灰。
他自然不能這麼告訴傅偲,要不然她肯定嚇壞了。
這東西炸了還好,萬一是被人投毒了呢?
這兩人毫無防備的樣子,真能一人一口,共赴太平間去。
他拉著傅偲去洗手消毒,盛又夏佩服這人的膽子,如此張狂。
回到客廳時,傭人正在收拾,桌上差不多擦乾淨了。
傅偲驚魂未定地在那坐著。
趙薄琰的電話打來時,她還沒說實話。
傅時律聽她報喜不報憂的,「我在我哥家,吃了不少好吃的……」
趙薄琰聽到男人的聲音在那頭響起,「你還瞞著他,命都要沒了,幹什麼,還為他考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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