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幹什麼,我還有很多話沒說完。」
趙薄琰見她一副正義使者的樣子,「確實是那個女人主動抱你哥的,我看見了。」
「噢——」
傅偲語調拉得長長的,「是不是在男人眼裡,只要你們不是主動的,那面對投懷送抱都不用有罪惡感啊?」
趙薄琰笑了笑,意識到剛才那話他接得多餘了。
「跟我沒關係,再說你哥呢。」
要不是因為盛又夏挺著個肚子,傅偲就把剛才那一幕拍下來給她看了。
陸念回到溫在邑的住處,屋裡靜悄悄的,她去了趟臥室,見男人安靜地躺在床上。
她彎腰輕推他的肩膀,「在邑?」
男人呼吸沉穩,根本醒不過來。她凍得渾身有些僵硬,腿腳的知覺是慢慢在恢復的。
現在這個家,就等於是她的了。
她可以在自己的這塊小天地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陸念走出了房間,去廚房倒了杯牛奶,又給自己切了一小盤水果。
對了,還可以看個電影。
她環顧四周,對這個家還挺滿意的。
她坐了下來,片子還沒挑好,耳朵里就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是溫太太。
「以前那個盛又夏我都看不上,更何況是你?」
「你要還是陸家的大小姐,我還能考慮考慮……」
「誰知道這麼多年,你都經歷過什麼!趁早離我兒子遠點!」
陸念舉著手裡的水果叉,恨不得溫太太這時候就出現在面前,她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將叉子插到她體內去。
「走開,你不是死了嗎?走——」
「只要有我在,你別想再纏著我兒子。」
陸念朝空氣中插了好幾下,「你別陰魂不散的了,你還不是死了嗎?」
她的刀叉最後落在了身旁的抱枕上,她使勁攪了兩下,溫太太的聲音這才消失。
*
出了這事後,傅時律將盛又夏看得更緊了,沒有他的允許根本別想出門。
但年關將至,需要買的東西一樣沒準備。
盛又夏將單子都列好了,傅時律見拗不過她,只能陪她出門。
送長輩的,都是一些老字號店裡定的補品,盛又夏走到哪,傅時律幾乎跟到哪。
兩人東西剛挑完,走到外面,卻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溫在邑是陪著陸念來的,過年總要備上一點,他抬頭看見盛又夏,一時間微微怔住了。
她穿了身毛衣裙,肚子看著很明顯。
「夏夏。」
溫在邑仿佛沒看見傅時律,抬起腳步就要過去。
陸念見狀,第一時間抱住他的手臂。
「在邑,我們去另一邊轉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