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安撫著幾位老人,「孩子沒事,很安全。」
她只是事先藏了個心眼,滿月宴這麼大的場面,恰好也是最容易出事的時候,盛又夏就想看看,誰會按捺不住在今日動手。
她這會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崔文姍過去看了眼,轉身時表情冷淡地說了句,「咎由自取。」
溫在邑收回了視線,靠著陸念剛才站過的地方,盛又夏讓傅時律帶了別人先回去。
「廳里的客人們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你不能出來太久了。」
「那你呢?」
盛又夏輕握了把他的手臂,「我有幾句話想同溫在邑說。」
「不行!」傅時律拒絕得很乾脆,「怎麼想的,你要讓我留你一個人在這?」
況且這裡剛出過人命。
「我不會有事的,我相信他也不會對我做什麼。」
傅時律一聽這話,就覺得搞笑,「你還信他?」
秦謹過來,一把將他拉走,「夏夏心裡有數,趕緊走吧你。」
「媽——」
傅時律儘管被拉出去了,但並沒有離開,選了個隱蔽的地方站著。
秦謹也隨便他,她心裡記掛著孫子,趕緊回了樓上去。
溫在邑一臉的哀傷,盛又夏摸了摸身上,沒帶紙。
她還是走到欄杆旁邊去了,溫在邑見狀想要拉住她。
「別看。」
有人報警了,救護車先到了這邊。
盛又夏撥開溫在邑的手掌,「你這麼在乎她,第一時間難道不該是跑到樓下去,看看她是否還能救回來嗎?」
就算陸念真的沒救了,溫在邑在這麼傷心的情況下,也會想著去她身邊陪著她的。
溫在邑抬頭看向上空,今天的天氣很不對勁,陰雲密布,壓抑在頭頂上方,幾乎觸手可及。
「夏夏,你在懷疑我什麼?」
「陸念怎麼就跳下去了呢,除非她以為下面是一條活路。」
溫在邑雙手環在胸前,臉龐堅毅,仿佛刀削過一般的輪廓,「你不是一直懷疑,我媽的死跟她有關嗎?」
「從今天發生的事來看,八成跟她脫不了關係。應該是她跟我媽說好的,讓她到時候放心地往下跳。但我媽怎麼都沒想到,車裡的東西被她動了手腳。」
盛又夏緊盯著男人說話時的樣子,「這些是你猜測的,還是你已經查到了真相?」
溫在邑跟她初見時的模樣,早就不一樣了,這會的他同樣心思深沉。
他轉過身去,視線同盛又夏對上。
溫在邑神色輕鬆地勾了勾嘴角,「夏夏,我又不是偵探,當然只是我自己猜測的而已。」
「我以為這就是真相,然後你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了陸念呢。」
他慢慢收住笑意,「那你覺得她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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