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顧及還在昏睡中的老母親。
才送到醫院來不久,醫生掛的吊水有寧神安眠的作用,不怕吵醒她。
蔣延洲嘆了口氣,低聲道:「我哪兒敢。」
傅北行彎唇,「你怎麼不敢,我估計你還在感慨今天怎麼沒去現場看戲。」
今天這麼一出,哪家不是在看戲?
蔣延洲那點心思被拆穿,也沒有多少心虛,懶洋洋朝他瞥過去:「你這婚禮,還作數不?」
「你覺得呢?」
傅北行重新看向窗外,語氣毫無波動,仿佛在說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蔣延洲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抬手扒拉要去看他臉色:「我說老傅啊,你別不是被姜笙給氣傻了吧?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傅北行不耐,皺眉避開他的動作:「我應該有什麼反應?」
「怎麼著也得生氣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戴上一頂帽子,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吧!」
這婚禮現場鬧成這樣,即便娶的是一個不愛的人也難以忍受。
何況姜笙還是從傅老爺子在是就揚言要娶的女人,怎麼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總不至於是被氣傻了吧。
蔣延洲想到這種可能便忍不住:「老傅啊,要不你去找個醫生檢查一下?你……」
「蔣延洲,你是不是閒的慌?」
也不等蔣延洲把話說完,傅北行便涼聲打斷他,「如果你沒事做,可以現在就滾出公司,別在這裡發癲。」
他懶得與蔣延洲多聊,轉身離開窗邊,試圖離他遠點。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蔣延洲跟著折身,「你別好心不識驢肝肺,要不是怕你受不了這打擊,你以為我會放下美女跑來醫院看看你怎麼樣了?」
那姜笙固然不是給東西,他樂得看這女人的笑話,可不管怎麼說這麼多年他這好兄弟是實打實付出了心思和金錢,多少得來關心關心這位怨種。
「倒也不用你來好心,我還不至於因為這種事情而大受打擊。」
傅北行在沙發上坐下,拿了手機開始處理郵件。
他雖然沒把這樁鬧劇放在心上,但傳出去到底影響不好,如果波及傅氏更是惹得那群老傢伙聒噪,得儘早讓人把消息壓下去。
至於蔣延洲所謂的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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