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淵深呼吸,也不打算繼續跟這氣人的小東西理論了,直接堵住她的小嘴,身體力行告訴她,自己行不行。
安寧嗚咽地捶他的肩膀。
剛喝了她的血恢復了點傷勢就要禽獸她。
這個精蟲上腦的大魔頭。
但她那點力氣哪兒能打疼他,不過就是添了點情趣,帝淵任她在自己身上作亂,直接將少女剝了個乾淨 ,專心地做著自己最喜歡的事情。
第171章 血族暴君的玫瑰祭品白月光(31)
小東西又甜又暖,還軟得不可思議,就算是只知殺戮的魔鬼,也是稀罕得不行。
等某個大魔頭吃了個盡興,安寧已經累得沒半點力氣了,身子也是酸軟得完全不想動彈。
男人饜足地將她抱在懷裡,動作輕柔地撫著她的頭髮,薄唇吻在她的耳垂,低笑,「怎麼樣?我不輸給他吧。」
安寧:「……」好想翻白眼,但是好累,翻不動。
這個神經病!
帝淵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我給你洗澡,嗯?」
安寧睏倦地將臉埋在他的胸膛,顧自睡自己的,隨他去折騰。
帝淵卻以為她這是依賴他,就如她一直信任著那個廢物一樣。
他眉眼舒展,唇角微微上揚,沒了往日的那種戲謔邪惡,只有滿滿的愉悅,像是堅冰融化,魔鬼有了情。
原來,當她不再用恐懼和憎恨的眼神看他時,竟能叫他心情如此舒暢的。
帝淵抱著她去沐浴,雖然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有主人格的記憶在,他做得很得心應手。
見小姑娘睡得沉沉的,乖巧地任他擺弄著,帝淵眸中笑意更濃了,低低道:「早真這麼乖不就好了嗎?」
他卻忘了,兩人真正算得上第一次見面的那夜,她就是這麼乖的。
是他先隨心所欲又惡劣地輕薄恐嚇她,好好的就把一隻乖兔子嚇成的扎人的刺蝟。
只能說,風水輪流轉,都是報應啊。
然而,現在的副人格帝淵還不明白,等他真正意識到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
隔天早上,安寧是在男人的臂彎中醒來的。
她的腰肢和雙腿還很酸疼,迷迷糊糊的,忍不住罵了句「禽獸。」
一隻溫涼的大手撫在她腰間,輕輕幫她按摩著。
安寧的身子顫了顫,隨即又舒服地放鬆下來。
但沒幾秒,她猛地睜開眼,想從床上爬起來,然而,身上的酸疼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別著急。」
溫潤清越的男人聲音傳來。
安寧僵住,抱著被子捂住自己,似想掩飾什麼,如同被丈夫抓姦的女子,驚慌、愧疚、難為情。
她根本不敢去看他。
如果說之前是被那個魔鬼強迫的,那昨夜她就是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