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督軍父子礙於夫人對盛柔貞的情分,睜隻眼、閉隻眼。
盛柔貞把章家人弄回來,目的是提高章清雅的身價,將她作為重要棋子,打入西府。
只是萬萬沒想到,章家人剛回來,章清雅就死了,連帶著章家折進去一個兒子。
盛柔貞的計劃,尚未施展就折戟,她這會兒想吐血。
「你跟我說說軍政府內部的事吧。」顏心轉移了話題。
她不知道怎麼去和景元釗聊盛柔貞。
盛柔貞做的每件事,都沒有把矛頭對準顏心,而是用旁敲側擊的方式,牽連顏心。
比如說上次的生日宴,她的目標是二夫人;用的人雖然是顏心下屬,可她也能解釋說她並不知道這一層,只是青幫的安排。
又比如她和章清雅關係好,扶持章清雅的家裡人,也只是想暗中培養章清雅的勢力。
非要說她是為了對付顏心,有點勉強。
沒有實質性的把柄,誰也拿她沒辦法。
——不像當初顏菀菀和駱竹母女倆,直接把刀鋒對準顏心。
盛柔貞自己不出面,借刀殺人,也是顏心慣用的手段。
「……我只知道,師長郭袁和西府走得近。」顏心說。
景元釗:「對。」
「你的親信有哪些?」顏心問。
景元釗:「總參謀站我這邊;另有幾名師長,也是旗幟鮮明支持我的。」
「督軍容許你這麼幹嗎?」顏心問。
景元釗:「我記得在林富叛變的時候,我告訴過你一件事……」
「我記得,你說督軍想做明君。」顏心道。
景元釗笑,再次誇她好記性:「明主的魄力,我阿爸缺少幾分,但他的心卻堅定。也就是說,他並不拘束我行事,沒有讓我一切都以他為先。」
顏心懂了。
兩個人聊了半夜。
景元釗把軍政府內部錯綜複雜的關係,一一說給顏心聽。
顏心聽一遍就記得住,這讓景元釗說得格外有成就感。
後半夜,顏心很疲乏了,床上去睡覺。
竹蓆涼涼的,她蓋了個薄毯,景元釗睡在她旁邊。
他像個火爐,暖融融散發著熱氣,幾乎要燙到顏心。
顏心被他抱在懷裡。
她說熱,他就拿了芭蕉扇給她打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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