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氣晴朗,碧穹澄澈如洗,撒在庭院的驕陽也格外透徹。
顏心早起更衣。
她又借了白霜的勁裝:短褂長褲,褲腿與衣袖都扎得緊緊的,很利落。
白霜卻在旁邊,欲言又止。
「怎麼?」
「上次您借了我的衣裳出去,就遭遇了槍擊。」白霜訥訥。
顏心:「只是巧合。」
「您不如做些新衣裳。」白霜道。
顏心:「下次吧,這次還穿你的。要是我這次學車撞樹上了,往後再也不借你衣裳穿。」
白霜:「……」
景元釗來接顏心的時候,只誇她這樣打扮好看,絲毫沒聯想起上次槍擊案也是類似衣裳。
他就不會為難自己,也不會責怪自己。
顏心時刻能從他身上學到東西。
郊外的跑馬場騰了出來,收拾了一大片空地,景元釗把汽車開過去。
他先教顏心簡單認識汽車的各種儀器。
顏心記憶力好,聽一遍就記得住。
景元釗示範著開了車。
「來,你試試。」他開完了一圈,對顏心說。
顏心瞠目看著他:「你就這樣教我?」
景元釗:「要不怎麼教?難道你製藥的時候,你祖父手把手一一替你準備好配藥?」
顏心:「那倒不會……我試試。要不你先下車,免得傷了兩個人。」
景元釗笑:「有難同當。」
顏心咬了咬唇。
當她輕輕踩下油門的時候,汽車發動了,她的心情莫名有點雀躍。
第一圈的時候,手忙腳亂。知道是一回事,練習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好在她這個人通透,什麼新鮮東西,摸一遍就熟了,很快上手,利利索索開了起來。
景元釗搖下車窗,任由陽光與秋風灑了他一頭一臉。
「開得很穩了。」他誇獎她,「珠珠兒,你為什麼這樣厲害?」
顏心微微笑了笑。
驕陽照進了她的眸子,眸光熠熠,她的神色近乎璀璨。
景元釗眼中的她,是很聰慧的一個人。這大概是他的心境有關。他能欣賞她,她就很好。
否則,就如姜寺嶠說她的「太要強了不是什麼好事」。
「我有時候都不知該找些什麼好詞來誇你了。」他又說。
顏心失笑:「你還想怎麼夸?我一輩子聽過的好話,加起來都沒你說得多。」
「往後我會說更多。」他道,「誰也別想超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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