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直到全部的仁王雅治沒有被糊弄,他重複了一下幸村精市的話,說:「誒?『神經疲勞』啊。」
幸村精市微不可察的皺起了眉,他總覺得仁王好像是知道了什麼,而這總讓他有些許不好的預感。雖然心裡不好的預感一直在瘋狂的警告著幸村精市,但是現在的他不能阻止仁王雅治的話。不然的話,這不就顯得他很心虛,心裡有鬼嘛?
幸村精市只能儘可能的維持著自己的表情,不讓仁王雅治這個敏銳的察覺到他的變化。
但是,仁王雅治要是能被這麼輕易的制止那就不是仁王雅治了。
「puri,那我怎麼記得幸村上一次和我們班一起上體育課的時候,手因為無力和麻痹的關係拿不住水杯導致水杯掉在了地上,水撒了呢?」
他看著幸村精市在他接下來的話說完後,笑容慢慢消失,直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嘖,可怕可怕~
仁王雅治看著幸村精市現在的表情一陣感慨,這副表情幸村的對手都基本上沒有見過吧。仁王雅治雖然知道這樣逼迫幸村精市不好,但是幸村精市這個人實在是太倔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妄想著隱瞞大家,不逼一把是不行了。
仁王雅治心中默默地數著數,1.2.3......
「幸村?!」
「精市?!」
仁王雅治聽到了兩聲明顯充滿了驚慌的聲音,心中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就是故意要在真田和柳的面前挑破這個事實的,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單獨和幸村對峙,幸村絕對會想辦法讓他不要說出去。
但是,現在多了兩個人,幸村精市就算是想封口也沒有辦法。先不說柳,就以真田的性格他就絕對不會同意的。
仁王雅治後退了一步,把幸村精市桌前的位置讓了出來。
他看著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越過他,圍在幸村精市的身邊,二人不住的詢問著他的身體情況。原本他們還因為對幸村精市抱有信任,覺得他的身體是真的沒什麼大問題,現在知道了,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幸村/精市在隱瞞他真正的病情!
他們二人焦急不已,他們已經反應過來這個勁了。能讓幸村這麼盡力隱瞞,甚至是能被仁王直接拆穿這樣的,絕對不會是什麼『神經疲勞』這樣的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