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太長不聽。不過我確實不怎麼了解賽馬,我了解的只有比賽結果:D
甚爾:懂了,這次比賽最有迎面的是東商變革,全部家當都押東商變革了!
侃侃而談的大叔直接被兩人無視,玩家難得找到刷金幣的機會當然不會放過,拿著從五條悟那裡竊得的初始資金,全副家當壓在了「大和主將」身上。
玩家買得可是毫不猶豫,比甚爾還快一步拿到了馬券。再轉頭看向甚爾,卻見他表情之中帶著沉思。恰巧對上玩家投過來的視線,他眉頭一皺,懷疑的開口:「我還沒問你呢。」
玩家一臉疑惑:「問啥?」
「你是怎麼知道這場比賽結果的?」
他招了招手示意玩家走近點,但立刻又覺得玩家走得太近,甚爾一臉嫌棄的退遠了些:「果然這種比賽都是有黑幕的?」
「我怎麼知道有沒有黑幕。」玩家回答得理所當然。同時她也注意到了甚爾手裡的馬券,見他押的是「東商變革」,立刻露出了「我懂」的表情:「原來如此,真不愧是你。」
「?」
甚爾總覺得她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難怪你逢賭必輸,你看看你,送上門來的正確答案不要。嘖嘖,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硬了,拳頭硬了。
看來這根本和五條悟那張神煩的臉沒有關係,玩家這人說話就是自帶挑釁增加人怒氣的。
甚爾還真就不信了:「又沒有任何根據,就憑你一張嘴,你說誰贏就誰贏嗎?」
「對啊。」玩家回答得理所當然:「不然你待會看看結果呢。」
話說完,玩家微妙的停頓了一下。
甚爾還以為她是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大言不慚,有了幾分心虛,可玩家顯然是與那種情緒無緣的。
就見玩家居高臨下的以憐憫表情撥了一張馬券給甚爾,目光里充滿慈愛的說道:「為了避免你賠得血本無歸,喏,還是分你一張吧。」
甚爾當時氣得捏皺了那張可憐兮兮的票子——但又抱著某種難以言說的奇怪僥倖,他卻並未把那張馬券扔掉。
在沒有任務的日子裡,一場比賽的時間反而顯得十分短暫。而比賽的結局自是不必多說,正如他一如既往的賭運,他購買的人氣第一的「東商變革」的票子全都成為了區區一張廢紙。
懷著幽怨,甚爾又一次看了眼玩家。
玩家這會兒壓根沒注意到甚爾的複雜眼神,樂滋滋的去了兌獎處,撈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甚爾看著玩家手中厚厚一沓票子,在比賽中場都很堅定的「我伏黑甚爾絕不信她說的一句話!」、「哪怕她真說中了,這票子一張能值10萬、100萬,我伏黑甚爾也絕不會用它來兌獎!」……
一瞬的動搖之後,甚爾已經堅定了心意:尊嚴是什麼?矜持是什麼?有白花花的票子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