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他不止在那張照片裡見過,還在前兩天近距離地看過碰過,可那時候時間太短了,他根本看不夠,碰不夠,現在好了,老婆正乖乖地躺著被他弄。
想到這裡,高大的男人,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深邃又沉醉的笑容。
他誘哄著:「寶寶,腿分開點。」
床上的青年無法回應,男人便將此當做默認。於是,下一秒,有人著急地擺弄分開了他的腿,將之曲起。
當碰到最隱秘處時,男人的呼吸倏地急促了幾分,太陽穴上甚至微微鼓出青筋。
他開始禁不住,惡劣地撩起青年的一切,來滿足自己。
夜色逐漸濃稠,萬籟俱寂,只余室內一片雜亂的呼吸,和昏睡中青年的偶爾微弱呻 吟。
男人最後將青年抱住接吻,在他頸窩埋蹭,發出沉迷的喟嘆:「老婆好乖啊。」
不知道房間裡胡亂地過了多久,待一切收尾乾淨,客廳的掛鍾時間已經將近三點,那道高大的男人身影,才漸漸不舍地從青年的臥室走出來。
……
宋圖滿今天起床的時候,只覺得身體有些酸痛,就連口腔里,也是一陣酸麻。
他摸著自己的臉腮,摁了摁,隨後忍不住皺起了眉,「嘶,怎麼有點疼。」
等到他下床的時候,兩條腿剛踩到地板上,就猛的一軟,宋圖滿一下子跪倒在床邊地毯上,他連忙扶住床沿,撐著上半身,腦子裡一頓發暈。
他慢慢在地毯上改跪為坐,隨後伸手隔著睡褲碰了碰自己的大腿,那股酸澀感便又傳來。
宋圖滿抿著唇,莫名的疑惑,怎麼他的腿,就好像昨晚他突然去跑了十公里,然後一夜之間休息完起來,就留下了酸痛的後遺症一樣。
可他昨天不可能有去跑十公里,所以,他這是昨晚睡姿不好,導致身體跟著「落枕」了嗎?
宋圖滿想來想去,也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為什麼他一覺醒來,全身就都不舒服了。
這會兒他不敢再快速起身,只能坐在原地,做一些伸展拉伸的動作,慢慢緩解身體上的酸麻感。
七八分鐘後,他才漸漸起了身,能站起來走動。
他要上班,於是最先去到浴室洗漱,擠好牙膏,剛要張嘴伸進牙刷頭,宋圖滿就忍不住輕抽了一聲。
不行,他的嘴巴真的好酸啊,張嘴都疼。
宋圖滿對著鏡子,仔細地觀察著自己的嘴。
本該淺淡粉色的唇瓣,看著好像是比平日裡腫紅了一點點,但再看來看去,也沒看出表面有什麼其它特別的地方了。
就連自己用舌尖查探著口腔,也沒感覺到哪裡有小傷口,可偏偏嘴巴里就是酸麻麻的,嘴張太開了,還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