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你看我已經摔得這麼慘了,就算已經受到懲罰了好不好……」
……
不管執卿怎麼一遍遍和他求饒,季聿白眸中的情緒都沒有一絲起伏。
他確實鬆開了她,不過是為了調試藥劑,放久了藥劑出現了沉澱,他一邊晃動著泛綠的藥劑一邊向連連後退的執卿靠近。
他根本不在乎原因,他只知道乖乖學會自殘了……
下手還極狠。
學不乖的小姑娘只能徹底變成菟絲花,只能依附著他行動。只要動不了了,自然就會變乖,再也離不開他。
只要給小姑娘注射藥劑,她就永遠無法拋棄他了……
「季聿白!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執卿連連後退,可背後已經抵住了牆角,她欲哭無淚地望著紅了眼的男人。
這和在他面前大變活人的下場似乎沒有什麼不一樣,她還白白承受了疼痛,從一開始就不如直接瞬移過去阻止他。
看到季聿白深邃眼底隱約閃爍的病態興奮的暗芒,執卿有些絕望地闔了闔眼……
【我算是徹底明白了……】
藥劑是早就開始研製的,給她注射不過是時間問題,他不過是在給自己找個合適的理由將她徹底變成無法動彈的禁臠。
根本不需要導火索,不管她怎么小心,季聿白這種骨子裡的瘋批都不會放過她的……
他從未想過放過她,因為他一直都準備讓她注射藥劑。
無時無刻……
「乖,過來。」
季聿白嘴角的笑意極淡,銀光鏡片折射的寒光讓他整個人都有種斯文敗類的氣質,但看著這張清雋清冷的臉執卿只覺得恐怖如斯。
他清淡的語氣仿佛手中握著的只是感冒藥劑似的,「扎一針不疼……」
窗外的風再次吹了進來,燥熱的風帶動整個人窗簾都飛了起來,朦朧的布紗漂浮擋住在了季聿白的面前,像是和夢境的交疊。
只是最後一次沒有滿地的血跡,可驚悚感絲毫不減。
執卿腿都軟了,紅著眼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還是試圖和他講道理。
男人手握著針管一步步走來,緩緩蹲在了她的面前,他冰涼的指腹擦去了執卿眼角的淚水。
「哭什麼?」
季聿白微微眯了眯眸子,拿起的針管緩緩抬起,「這樣乖乖就離不開我了,不好麼……」
不顧她的掙扎,男人節骨分明的大手攥住了執卿細嫩的胳膊,眉梢微抬似乎在思考扎在什麼地方比較合適……
指尖細膩的觸感讓他覺得小姑娘嬌嫩得能掐出水來,白淨如瓷的肌膚他扎針都捨不得,可乖乖居然硬生生給自己摔破了腦袋。
季聿白狹長的眸中壓抑著暴戾的情緒,嗓音卻依舊輕飄飄的,「就扎這吧……」
執卿:!!!
【快快快!就是現在!讓他暈過去!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