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裡面走,就是茅草屋。
這裡已經形成了一個大的村落。
走了一段路,來到了一處一進木屋前面。
白衣人敲了敲門。
有人開門,也是被火舌吻過的男子。五十來歲,一隻手連手指頭都沒有。
只有像肉瘤一樣的手掌。
臉上燒得很難看。
看多了幾個,沈雲玥沒有感覺了。她靈光乍現想到了一件事情。
瞬間用意識跟小呆瓜探討一下。
「大伯吃了藥了嗎?」白衣人言語中透露著關心。
開門的人在看到傅玄珩的時候,明顯愣怔了一下。
「回九爺的話。大老爺剛醒,咳嗽了很久。怕是……。」用肉瘤的手抹了眼角,再也說不下去了。
白衣人詢問的眼神看向沈雲玥。
「你會醫術?」
沈雲玥點點頭,「略知一二,皮毛而已。」
肉瘤手男人一聽,心道完蛋了。
「還不如我們雲翳的醫術呢?哎,找不到藥王谷的人嗎?」
頓了頓,他又自言自語:
「也是。藥王谷的人怎會來這裡。」
傅玄珩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聒噪。那張嘴那麼能逼逼,去跟野狼嘮嗑要不要?」
「不要。」
「好賴話都被你說了。你醫術好你上,我家雲玥那是自謙。」
傅玄珩不耐煩地斜睨一眼。
寒冷的眼神,讓平時話多的開門人徹底閉上了嘴。
白衣人淡漠地看了一眼,走進屋裡。
沈雲玥和傅玄珩跟著他進屋。
在東屋裡,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躺在床上。
胸口起伏,喉嚨發出的聲音就像快要散架的破舊風箱一樣。
旁邊坐著一位年輕的小伙子。
乍看之下。
和傅玄珩有三分相像,只是那人比較溫潤爾雅。
傅玄珩過於清冷。
沈雲玥淡淡的看了一眼,伸手拿過老者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腕細細把脈。
半晌,才放下來。
雲翳瞧著沈雲玥年歲比他小多了。不由地上下打量了她幾眼。
傅玄珩給了他幾個飛刀眼神,厲聲道:「那雙眼睛再亂看,不若摳出來丟掉。」
雲翳動了動嘴唇,移開了目光。
暗道:要不是看著他們是個大夫。真想把這個爆碳給丟出去。
沈雲玥眯著眼睛沉思了下,她從隨身攜帶的布袋裡拿出銀針。
借著給老人家針灸的時候,沈雲玥用自己綠色的能量跟著銀針入內。
一絲一絲的綠色能量進入老者的身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