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臟的地方聚集,開始修復那快要罷工的心臟。
更多的綠色能量聚集在他的肺部,開始慢慢的修復他那千瘡百孔的肺部。
沈雲玥下針的速度很快,讓雲翳有種不敢眨眼睛的錯覺。
雲翳從五六歲就在石寒州醫館做藥童,到現在已經能單獨出診了。
金針術不太懂。
瞧著沈雲玥的手法,他隱約想要拜師學醫。
一炷香時間。
沈雲玥將銀針取出來,放在了另外的油紙包里。
傅玄珩接了過去,「我來消毒。」
雲翳趕忙站起來,很狗腿的開口:「給我吧。我會消毒。」
傅玄珩淡淡的斜睨了一眼,將沈雲玥平日用的消毒水一併遞給他。
「去吧。」
雲翳看了一眼手中的消毒水,「這是什麼?」
「你不是會嗎?」
雲翳很想拿東西砸傅玄珩。這人怎麼就跟火石一樣,碰火就著。
掩去心底的不快,雲翳輕扯嘴角道:「公子。我可以用自己的法子消毒嗎?」
傅玄珩一把抓了過來,「你的法子不乾淨。」
白衣人眼見好脾氣的雲翳要變臉,忙扭頭道:
「雲翳。老爺子還病著呢。」
雲翳壓下心底的怒火,默默的站在一旁。
沈雲玥從自己的布袋裡,掏啊掏。
實際是從空間裡掏出了幾味草藥,「將這個草藥煎服。」
「給我吧。」
雲翳接了過去,走到傅玄珩身邊的時候冷冷的睨了過去。兩人的目光交接,那是誰也看不慣誰的眼神。
傅玄珩看不慣雲翳。
完全是方才進來,雲翳打量沈雲玥的眼神讓他不舒服。
待雲翳走出去後。
沈雲玥才起身,看向白衣人輕語:
「他沒有危險了,多年的毒素積累。入侵了心臟和肺部,才會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每天針灸一次,只要半個月便沒有那些難受的症狀。」
「之後,只要小心調理就是。只是他的身體不適合在山谷里生活,這裡始終是太潮濕了。」
沈雲玥看到老人家的關節也都變形了。
「不在山谷里住?」白衣人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傅玄珩手裡握著油紙包,眼神始終落在老人家的臉上。
看著那張慈祥備受折磨的臉,他心裡泛起酸澀。「我們家再往南邊都是空地,你們可以選擇一塊地作為你們的家。」
「戶籍不用擔心,我來想法子。」
傅玄珩似乎看出了白衣人的想法,主動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白衣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等大伯醒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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