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珉王府的親娘依舊在宮中,即使因年齡原因不再受寵,但身份在那裡。
即使現在的夏忱忱嫁進珉王府,恐怕也得小心翼翼,步步為營。
但會不會和楊婉一樣,夏忱忱自己都說不好。
不過既然事情沒有發生,又何必多想。
這時,馬車後面傳來略為急切的「噠噠噠」的馬蹄聲。
珍珠撩開車簾看了過去,然後縮回頭來對夏忱忱道:「四少夫人,是四爺呢。」
四爺?夏忱忱讓車夫趕緊停下來。
很快,一張俊臉便停在了窗口,宋濯打量了夏忱忱一番,才問:「你怎地提前回來了?」
宋濯有些喘,他聽到觀言說夏忱忱先行離開了,以為出什麼事了,撂下酒盅就離開了。
這會兒看到夏忱忱都挺好的,神色也不錯,才放下心來。
馬車停了下來,珍珠非常有眼色地下了馬車,宋濯立即竄了上去。
「不想在那兒呆了。」夏忱忱將洞房的事說了一下,「想也知道那些婦人的嘴有多不消停,我懶得過去跟她們再辯一場,便回來了。」
「那是,跟她們有什麼可辯的。」宋濯不但沒有責備,反而點了點頭,「我還以為你被人欺負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追出來的?夏忱忱不禁心裡一暖。
嘖,前世怎地沒有這樣過。
「四爺,我這樣不會給王府惹麻煩吧?」夏忱忱問道。
如果宋濯沒追出來,夏忱忱也沒什麼,她只想為自己活。
可宋濯這追了出來,還是為著擔心自己,半句責備的話都沒說,夏忱忱的良心便有些過不去。
「沒有人能給永平王府惹麻煩。」宋濯突然說了一句就連夏忱忱都有些聽不明白的話。
若干年後,夏忱忱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對於永平王府來說,只有造反才是麻煩,其他的都不是。
已經是一堆爛泥了,還能有什麼麻煩。
夏忱忱和宋濯不知道的是,那兩位王爺竟也在說他們呢。
「三哥,你這老四不行,媳婦先回去就回去了唄,怎地連酒都不喝了,也要跟著走。」珉王搖頭道。
這一席話把旁邊的幾個兒子都聽懵了,父王什麼時候會去關心別人家的兒子和兒媳呢?自己的他都不問叫經。
「這關心媳婦怎地就不行呢?」永平王手一攤,「難不成娶一個休一個,娶一個和離一個,娶一個……那才算是行?」
「不哄著,就得休得和離?」珉王對於永平王這種說法頗為看不上。
「我四兒媳可是極講道理的,這會兒提前走了,肯定是被你們家人給欺負了,這都不提前趕過去問一問,還不如和離了呢。」永平王說著,便吃了口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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