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他們真的在這裡麼?
微眯雙眼,漫不經心聽著他們的話語,岑眼底閃過一絲暗光。
囂張出聲打斷他們的話語,岑話語裡滿是嘲諷。
「說了這麼多,你們就是連面都不敢露。」
「胡說什麼?我們不就在你面前。」
「噢?在我面前?」
拎著小火球帶回來,正掙扎著的紙人,岑將視線鎖定左前方,似笑非笑。
聽著爛橘子們仍然滿是囂張的話語,岑抬腳朝前走去。
根據岑的指示,火焰毫不猶豫燒掉了眼前一切能燒掉的東西。
輕易來到桌邊,看著面前類似電話的物件,岑將它拿起,放到嘴邊。
「老頭,你知道夨火吧?要是我讓它追蹤,你覺得我能不能找到你在哪?」
隨著岑話語落下,機器那頭的人如被勒住脖子,只大口喘著粗氣,再發不出其他聲音。
不等岑繼續出聲,那邊很快將機器切斷,房間裡再無聲音。
放出更多火焰,肆意焚燒周圍的一切,稍微感知一下外界,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岑無趣撇撇嘴。
「外面的也跑了...無趣...」
夨火,可燃一切。
它許久未這樣痛快地燃燒過了。
仗著主人的命令,火舌肆意吞噬屋內的一切,直到除了地板與牆壁,再也不剩一物,它意猶未盡回到主人身邊。
知曉主人喜歡小動物,回到主人身邊,它自動幻化成小狗狗的模樣,吐著舌頭蹭蹭主人。
方才還是可怕的火舌,在岑面前,它又乖巧的不像話。明明火焰貼著岑的褲腳,卻未傷到他半分。
「幹得不錯。」
嘴上誇獎著,岑伸手摸摸狗狗。
明明是由火幻化成的狗狗,實則滿是火,見岑朝它摸去,它裝作小狗狗的樣子吐吐舌頭。
很快,它隨著主人的意念消失在原地。
發泄過情緒,感受著周圍的熱度,岑隨意扯了下衣袖,出聲叫耳機中的兩人。
「悟,傑,還在嗎?」
不知是不是收到夨火的影響,兩人的聲音一開始有些斷斷續續,好一會兒後才能聽清楚。
「在,岑那邊結束了嗎?」
「是。」
一邊與夏油傑說著話,岑轉身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我猜他們今日應當不會再去找你們了。」
聽著剛才這些人的話語,他們顯然是激進派的。
激進派以東安東堂為首,一直對他們很看不上,尤其是岑。
岑說讓夨火去找他們不是假話,雖然找起來有些麻煩,但只需幾分鐘,夨火還是可以迅速確定他們的位置。
就在其肆意吞噬房間裡的一切時,另一些夨火則是順著眼睛看不到的磁場,很快瞬移到幾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