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趙導給我打電話,說你們在酒店裡跟謝揚晨打起來了,除了池硯和他,其餘參加晚宴的人全都掛了彩,來了醫院」。
沈雀一臉吃瓜樣,「這事動靜鬧得不小,要不是你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花錢擺平酒店的人,這事都得上江城新聞了。」
沈意鳴呵呵笑了兩聲,笑得沈雀渾身發毛,「你突然這麼笑幹什麼,怪瘮人的。」
「你剛剛說的對。」
沈雀一臉問號,「我剛剛說什麼了,這事上江城新聞啊?」
「你說的也不對」,沈意鳴又說。
「你腦子是不是真的壞掉了」,沈雀無語,「你到底在說什麼玩意?」
「我這個人打小就喜歡美麗廢物,但是有些東西,他分明不是廢物。」
沈雀一下子懂了,很自信的揚了揚頭,「說池硯呢吧!他不是廢物,你不開心嗎?證明你眼光還不錯。」
「我不止一次覺得,我這雙只喜歡好看東西的眼睛就應該戳瞎了」,沈意鳴緩緩地扭過頭來看沈雀,「如果當初沒有我那麼喜歡池硯,是不是現在我就不會迷茫地恨不能這顆腦袋真的傻了,失憶了,勝實和池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這是開玩笑」,沈雀客觀的評價他與池硯的關係,「當初你看不上池硯,就憑他跟蹤你接近你的手段,沒準最後你的下場都是被他綁票撕票了,再者說,你喜歡池硯難道就因為他長得好看?」
沈意鳴愣了一下,反問沈雀,「不然呢?」
沈雀笑笑,「你沒發現我剛剛問你男人呢,你想都不想的回答他去上班了,這就說明在你心裡,池硯就是你的所有物,無論池硯和勝實的關係多麼的矛盾,你也未將他和你剝離開,那既然這樣,你不如想想怎麼一起擁有勝實不就行了,他喜歡管他就管唄,反正股份在你手裡。」
「可我不確定他就是愛我,還是想吃我這個勝實的獨戶」,沈意鳴泄氣一般的長長喘了一口氣,整個人像癟氣球一樣躺在病床上。
「那就起來干啊,你在這躺著干想有什麼意思」,沈雀看沈意鳴這副不爭氣的樣子,「我跟你說,我是不喜歡男人,不然我也想成為你後宮的一員,大家想得到你的心,就各憑本事唄!」
沈意鳴幽幽的瞥了一眼沈雀。
沈雀也不在意,繼續說,「你說你,情情愛愛唧唧歪歪,這樣的故事有什麼意思,我都覺得你爛泥扶不上牆......」
「你這樣能寫出好劇本嗎?」沈意鳴實在聽不下去,打斷沈雀說話。
「誰說好劇本就一定要寫愛情了,再說,劇本也得看從誰的角度寫,這要是從你角度寫就是拖泥帶水,從池硯角度寫那就是勤勉勵志」。
沈雀說渴了,從桌上拿了一根香蕉,邊吃邊說,「你看看你這一副擺爛的心態,誰不覺得你好欺負,你爺爺你爸爸打下來的江山你都守不住,那不是劇本里的廢柴太子爺嗎,之前你說玩玩就玩玩了,現在你爺爺身體不好,你也知道自己又不會有孩子,是個絕戶,人家惦記你也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