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靜默了一會兒,摸到了門把手,沈意鳴的手追著過來,攥住了他的手腕。
池硯低頭看了一眼,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張口對張晉岩說,「我的車你開回去吧,明天早上來這接他,早點回去休息,今天謝謝你了。」
張晉岩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以前他從不會在池硯多話。
「您不用跟我客氣」,張晉岩看著池硯抱著樹袋熊一樣的沈意鳴下車,有些後悔說了剛剛一番話,卻又希望自己這番話沒有白說。
池硯這間公寓有兩層,面積不大,第一層是廚房、書房和客廳,休息的房間在二樓,他想要把沈意鳴放在臥室休息,自己在樓下沙發上窩一夜,但沈意鳴根本不放手。
他好像知道他們已經在足夠安全的地方,行為也大膽了起來,不僅扯掉了池硯的襯衫,甚至去解池硯的腰帶,池硯捏著沈意鳴的下巴看他,想要知道沈意鳴究竟還有幾分清醒。
可他只能看見沈意鳴微眯著的眼睛一直涌著淚,他的眼尾一片紅潮,發濕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來的谷欠望也濕了。
感受著自己腰上已經纏過來的腿,像是絞殺獵物的長蛇,自己甚至沒有反抗的餘地,他努力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看著身子底下的人。
「這些不是你想要的嗎,我都給你了,你為什麼還過得不開心呢?」
沈意鳴又把一雙手纏在池硯的脖頸上,把他拉下來,尋著池硯的嘴唇又咬又吻,「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池硯去扯沈意鳴的頭髮,他這個長度的頭髮,很容易被扯到。
「痛……」
「痛才能清醒」,池硯狠了心,只想讓沈意鳴看清楚自己在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你在什麼嗎?」
「你不是池硯……池硯不捨得這麼對我……」
池硯情緒複雜的看他的臉,「我不是池硯,你不知道鬆手嗎?還是,你知道我不是池硯,才肯這麼做?」
第99章 坑深99米 酒店侍應生
沈意鳴已經三年沒有跳過舞了,那些儲存在肌肉中的記憶也已經陳舊,不過短暫的維持同一個動作,就會肌肉酸痛,大汗淋漓。
也可能是他喝的酒來不及被身體消化吸收,就已經隨著他的運動從皮膚的毛孔中蒸發,整個房間裡都是淡淡的,帶著曖昧的酒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