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薑餅稍微有些費事,霍湘在甜品領域翻車率很高,不過問題不大,他認識一個甜品高手。
「晴姐,」午夜,霍湘站在野合屋外抽菸,吐出來的不知道是熱汽還是煙霧,「你還記得之前有年你給我們做薑餅嗎,那個方子你發我一下。」
電話那邊有些嘈雜:「先別管什麼薑餅,我給你發首歌你幫我聽一下。」
「現在?」被喧賓奪主的霍湘挑了挑眉。
「嗯,要跟你寫的那首歌放一張專輯裡,白象高層人說風格相差太大不適合放在一塊,你幫我拿下主意。」
「行,你把薑餅的方子一塊發過來。」霍湘說。
電話那邊:「煩死!!知道了!!」
霍湘笑著掛了電話,看到時間是凌晨一點半。
他推門回到野合:「你倆先回去吧。」每到甘草休息的日子他都會讓兩個學徒早點下班。
學徒們各自換了羽絨服,跟他打過招呼後先行離店。
過了一會兒于晴的消息來了,想來是回憶了半天薑餅該怎麼做,密密麻麻的一千字,連筋粉的牌子都特地標註清楚。
霍湘把方子複製進備忘錄,隨後打開于晴發來的那首歌,文件名叫《彗星獵手》。
前奏是那種高低音切換急促的合成器,富有節律,也很抓耳。
十來秒後傳來人聲,聽到的時候霍湘愣了一下,這不是陶權的聲音嗎?用的還是低沉本音。
歌曲進到副歌部分,更多的合成器和電音加入,霍湘聽出這是一首標準的偶像組合歌。
他還是想說陶權唱歌很好聽,特別是橋段部分的處理,唱出來的怒音很有陶權發狠的特色。
一曲聽完,重播一遍,又發現歌曲的末尾和開頭的旋律是連在一起的,如果單曲循環就是無縫銜接。
霍湘盯著手機屏幕想了會兒,冬夜的風拍打著玻璃窗,屋內乏光,他覺得有些蕭瑟,也可能是被這首歌隱藏的情緒感染著?
他低下頭回消息。
-藿香:雖然風格和我寫得那首相差太大,但對迷你專來說是首很不錯的非主打。
對方秒回:知道了。
上次跟衛天城劃清界限後,霍湘不再顧忌什麼面子上的事,答應了于晴給泥濘詩意寫歌的需求。
他用的是假名,粉絲們搜不到這個名字以前的創作作品,便開貼嘲諷他是天鵝航道的拙劣模仿者。
霍湘對此沒有看法,在天鵝航道時,粉絲們因為是他唱的歌就無條件吹捧,而他卸下光環創作出來的作品,又被粉絲們指摘為模仿。
有人真的關注音樂本身嗎?霍湘不知道,也沒關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