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門突然被推開了,眾人一驚,紛紛回頭,只見時珊珊冷著臉,環著手臂站在門邊,死死地盯著時瑜。
「你有沒有一點禮貌?」夏長年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先敲門嗎?」
時珊珊沒有理她,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阮知秋的辦公室。
時瑜的心裡咯噔一下,他的目光追隨著時珊珊的背影,直到徹底看不見。
「別看了。」夏長年搭上了時瑜的肩,「快點工作吧。」
然而沒過多久阮知秋的辦公室里便傳來爭吵的聲音。
「夏長年和江易都去了那個地方,為什麼你就單單懷疑我?」時珊珊急的快哭了。
當她得知阮知秋要單獨與她見面時,那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幾乎在一瞬間便將她淹沒了。
時珊珊用了很長時間才堪堪冷靜下來,她深呼吸了幾口氣,一路小跑來到阮知秋的辦公室,可是還沒進門,她卻聽到了時瑜在說他們的關係。
時珊珊氣血翻湧,可是她沒有辦法反駁。
她就是來路不正的私生子,她就是會被他人指指點點,但是時珊珊沒有一點辦法。
時珊珊本想著阮知秋能給她一些安慰,可是誰知道阮知秋看見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為什麼要推時瑜」。
「我沒有推他。」時珊珊有些煩躁。
「那就是在梯子上做了手腳。」阮知秋咄咄逼人,根本沒想過要放過她。
「你憑什麼懷疑我?難道就是因為我和時瑜的那層特殊關係嗎?」時珊珊忍不住提高了幾分音量,「況且夏長年和江易那時候和時瑜待在一起的時間比我要長的多,你要懷疑,也應該懷疑他們兩個人啊?」
阮知秋盯著她看了很久,目光一點點涼了下去。
五分鐘後,夏長年和江易出現在阮知秋的辦公室。
「她說你倆推了時瑜。」阮知秋言簡意賅道。
夏長年:......
江易:???
「你有病吧?」江易到底年輕,聽了這話瞬間火了,「你自己那點小心思你以為我們看不出來嗎?」
「你有什麼勇氣往我們身上破髒水啊?」
「是心虛嗎?」江易徹底火了,「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有什麼資格出現在知逾里,不就是靠你那個爹嗎?」
「你以為你爹是什麼好東西......」
「江易。」夏長年聽得心驚肉跳,趕緊打斷了他,「別說了。」
江易這才冷靜下來。
「沒事。」阮知秋倚在靠背上,隨意地轉著圈,「想說就繼續。」
時珊珊氣得眼底泛起了淚花,指著江易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長年,你先帶江易出去。」阮知秋朝夏長年抬了抬下巴,「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