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淵不再說什麼,老老實實的跟人走了。
江成書最近在忙辦理護照的事,接到宋承電話的時候,正在出入境大廳填表。
「老宋已經進去兩天,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一聲。」
江成書一下子就從座位上電了起來,握著電話問:「怎麼回事?」
御家園裡,宋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講給江成書。
宋承說:「你還記得方澤嗎,他前段時間在會所搞了一些東西,最近他被抓了,他跟警察說老宋是他的上家。」
「方澤在會所也有兩年了,後來還跟了老宋一段時間,人挺乖巧懂事的,我想這東西哪個場子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所以就沒說什麼。」
江成書說:「你怎麼能?」
他跌坐在椅子裡,徹底亂了主意。這些年,他雖然知道人間也不是那麼乾淨的場地,但是宋時淵的底線他是知道的,不該碰的,他是絕對不會碰的。
宋承連委屈帶悔恨,臉紅成了醬色說:「我要是知道有今天,早就讓方澤滾了。」他懊悔的扇了自己一嘴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每個行業都有每個行業的潛規則,既然做了,就該有認栽的準備,可是問題是這件事來的太突然,太莫名其妙了。
宋時淵家大業大,在商場上也得罪了一些人,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了,他的囂張自負早已成了他的性格,要說是得罪人,那都是數不過來的。
這麼多年都沒出什麼事,無非是大家私底下都畏懼宋家的手段,這次到底是誰,想撼動宋家這棵大樹。是誰有這樣的膽子,敢冒這樣大不韙的風險去舉報他呢?
這不是一個方澤就能辦到的。
宋承突然站了起來說:「我打電話給齊銘,宋老爺子那邊這幾天也在疏通,他人脈廣,一定要把先把人先弄出來再說,這件事越早解決越好,老宋不能栽在這件事上。」
第64章 不好看了
齊銘是宋時淵的私人律師,他接到電話時正在宋家老宅跟老爺子商量宋時淵的案子,宋老太太急火攻心,直接送了醫院,孔羽這兩天也擔心的整夜失眠。
齊銘離開了宋家老宅,直奔御家園。
「現在這個案子我不好說,最好是馬上到相關部門去,見到人我跟他本人聊過之後,才能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齊銘看了一眼旁邊的江成書。
江成書禮貌性的朝他點了點頭說:「齊律師。」
齊銘轉頭問宋承:「你跟我說說具體情況,包括方澤哪一年來會所工作的,他平時都接觸些什麼人,還有老宋哪一年給你投的錢以及你們最近的財務往來情況。」
宋承點了個頭說:「方澤是兩年前來的會所,他平時除了會所里的客人,我也沒發現他跟誰往來特別密切。」
他看了看江成書,又接著說「他跟過老宋一段時間,就是陪床,那段時間他就跟老宋一個人,也不太接觸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