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添識用力咬下去,沈定轍悶疼出聲,卻依舊不肯鬆口,吻得更深,良久,久到喘不過氣,沈定轍才捨得放開他,得到的是重重的一拳,虞添識厭惡地擦著嘴唇:「瘋子。」
沈定轍擦著唇上的血,笑道:「對,早瘋了。」
虞添識到小賣部買了一瓶礦泉水,倒出冰冷的水用力沖洗嘴唇,沈定轍就站在他身邊:「對不起,情難自控,但我不後悔。」
虞添識擦腫嘴唇,不知是冷的還是氣的,連咳數聲,沈定轍脫下外套強硬往他身上披:「你穿太少。」
「拿走。」虞添識說著將外套扔地上。
沈定轍撿起來抖了抖,又往他身上披,虞添識繼續扔,最後沒辦法,沈定轍拉著衣服當屏風替他擋風。
馬蹄聲再次由遠及近,揮著手的少年勒馬,虞添識越過沈定轍,走到路邊,迎上去摸撫摸著馬兒:「越風今天很帥。」
舒爾布跳下馬,從懷裡掏出一把凌亂的野花:「給,這季節花太少,希望你會喜歡。」
虞添識接過花,揚了揚:「很喜歡,謝謝。」
說著,他將花綁在馬兒頭上。
沈定轍跟著上前,當著舒爾布的面再次將外套套虞添識身上:「穿好,風大。」
舒爾布直白地打量起沈定轍:「他是誰?」
肩膀被沈定轍按著,虞添識扔不掉衣服,說道:「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舒爾布解下袍子,移開沈定轍的手,順帶將他的衣服扔回沈定轍懷裡:「添哥你先穿我的,我阿媽在給你做羊皮袍子。」
虞添識對他說謝謝,接過搭在馬背上。
沈定轍臉色沉如鍋底,拽住虞添識的手:「他又是誰?」
「與你無關,舒爾布,我們走。」
虞添識踩著馬鐙騎上去,舒爾布將韁繩給他:「你騎,我坐你後面。」
沈定轍拉開舒爾布:「你別靠他那麼近,你要去哪裡,我開車送你。」
舒爾布瞪著他:「添哥才不會認識你這樣沒禮貌的人,該讓開的是你,你不是他朋友。」
「是,我不是他朋友,以後將會是他男朋友。」
舒爾布理解不了他的說話方式,氣到擼起袖子:「添哥沒有男朋友!」
虞添識坐在馬上叫住舒爾布:「舒爾布,我們走,不用管他。」
舒爾布上馬,狠狠瞪了沈定轍一眼:「離遠點!」
前行一段路,舒爾布聽到車聲向後看:「他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