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亭宜被捏的臉頰生疼說不出話,眼神透著哀求,劉從祁又道:「為什麼你對接近你的人都毫無戒備呢?一無所知的活著不好嗎?只看到我美好的一面不好嗎?」
袁亭宜嗚嗚的說不出話使勁搖頭,兩人鼻尖貼近。袁亭宜動著被縛的雙手掙扎著想扭開,卻冰冷的唇被吻住。
袁亭宜睜大了眼睛,緊閉齒關,腿也使不上力。怎料沒了腰帶的錦袍鬆散異常,劉從祁來回輾轉地親他,手也尋過他的腹肌向下。
瞬間袁亭宜嘴裡發出嗚咽聲,綾羅帳被劉從祁單手放下,掩去一景如春。
舒適的感覺不同以往,袁亭宜的性子被烈酒催發,眼神已是迷離。被腰帶所捆的雙手來回磨搓,他咬不住聲,情意讓他已是滿頭大汗。
忽然他呼吸猛然急促卻又停下。
「舒服嗎?」劉從祁一路吻上來,來得他唇間親吻。
袁亭宜吃下自己的味道,情念撩起,他於山海朦朧間聽見人問只想再來一次,於是嗯了一聲。
劉從祁又問:「想不想更舒服?」
失神不知天地的袁亭宜對上劉從祁那雙帶著無邊溫柔的眼睛,他似是陷在裡面,萬事加持下,他點點頭了。
劉從祁眼尾帶笑,胡亂探入後,袁亭宜渾身都在拒絕,但片刻後又是息聲纏繞。
麒麟刺青穩在麥色肌肉結實的胸膛上,熱汗帶起竟有油光,燭火不甚明亮。風雪夜中,麒麟不止聽見雪風穿過迴廊的聲音,還有主人帶著愛意的呼吸。
」怎麼了?」劉從祁看袁亭宜哭得不成樣子,忙去吻他,那瞬間又像是變回以前那個好說話的劉十一郎。
袁亭宜哭聲發抖,他只想將人蹬出去,轉頭把眼淚擦在臂間的錦袍上,順著杆子爬的袁亭宜說:「十一郎,我手痛,哪哪都痛。」
汗水混著淚流,袁亭宜已是紅意遍身,他大聲哭泣著,劉從祁停下問他:「很痛嗎?」
他額間的汗滴在袁亭宜臉上,燙得很,袁亭宜得了空隙,看見床帳只覺事情發生恍若隔世,但還是啜泣著誠實點頭。
但下一刻劉從祁捂住他的嘴,把那些哭聲全部堵了回去,冷笑:「只是沒辦法,你忍一下吧。」
袁亭宜不可置信地搖頭,眼眶聚滿了淚。
水流擊聲復又開始,劉從祁凝視著袁亭宜,咬牙道:「你休想跟我斷絕任何關係,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