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太好,太難生病了,冷熱水交替澆了一整晚。」
佟言也點了一顆煙,笑道:「真夠難為盛總的了,吃了這麼多的苦,怪不得回來拿到帳冊就要分手。」
銜著煙,他問得閒散,蜷縮的指尖卻狠狠地抵住了掌心:「盛總忍辱負重這麼久,分手那次,不是要討回來嗎,最後怎麼沒有上我?」
如今能交匯的,似乎只有兩人吐出的煙霧,盛嶼看著纏到一處的青煙,緩緩說道:「佟言,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們這種人,有時也會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惻隱之心,好巧不巧,那次讓你趕上了。」
「用我道謝嗎?」神情冷漠的青年問道。
盛嶼瞧了他一會兒,點點頭:「用。」
看著佟言逐漸陰沉的面色,盛嶼揚起眉:「佟言,你握著甩棍的時候是不是覺得自己委屈透了?我盛嶼從頭到尾都是欠你的?」
男人雖跪在泥里,卻依然擁有凌人的氣勢:「你心裡要是沒有那點覬覦我身體的腌臢念頭,即便我拋了什麼樣的魚餌,你也很難上鉤吧?你的色心如果稍微少一點,腦子和智商也許就會多一些了。」
一直長跪的男人忽然曲起一腿,踏在泥里!
被束縛的指間閃過金屬的暗芒,腳腕上的綑紮帶斷口鋒利整齊,已經沉屍泥里,盛嶼翻起眼皮:「以後捆手上的綑紮帶,記得要捆住兩隻個拇手指,才能阻止一些暗藏的小動作。」
「剛剛給你跪、讓你打,惡氣出了嗎?佟言,我那點惻隱之心截止剛剛已經全部用光了。」
盛嶼緩緩站了起來,他俯視著驚訝的青年,沉聲說道:「佟言,從始至終,你只愛我的身體,只想著床上那點事兒,你對我……只是生理性的喜歡。」
第58章 廢物
「佟言,從始至終,你只愛我的身體,只想著床上那點事兒,你對我……只是生理上的喜歡。」
手腕反向一擰,鋒利的刀片又鍤入了腕間,因為姿勢彆扭,綑紮帶幾乎勒進了肉里。
不過寸余的距離,刀片就能劃開扎帶,卻在刀鋒搭上去的最後一刻,見了血!
佟言將手指鍤入狹窄的縫隙,握在綑紮帶上,阻隔了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