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又是一陣笑聲傳來,另外一個聲音道:「誒!倘或沒有馮君子的幫助,我們也干不成這票大的!還是馮君子的功勞大!」
儁兒站在大堂跟前,猶猶豫豫不敢進去,裡面的人似乎看到了他,呵斥道:「站在那裡做甚麼?還不快點進來。」
儁兒趕忙入內,嚇得險些跌在門檻上,咕咚一聲,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水砦的大堂之中坐著兩個人,一人坐在虎皮大椅上,合該是水砦的大當家,卻不是武信侯馮無擇,而是一個壯漢長相的男子。
另外一個並不高壯,看起來賊眉鼠眼,但巧了,他卻氏馮。
——馮無利!
高壯的水匪頭子道:「事情辦妥了?」
儁兒跪在地上叩頭:「回、回老大,辦……辦妥了,他們……他們問起了水匪的老大長甚麼模樣。」
「你說了?」水匪頭子問。
儁兒點點頭,道:「都按照……按照老大的意思,說……說他臉上有一條疤。」
馮無利豁朗站起來,道:「那他們是如何反應?如何回答的?」
儁兒被嚇得連連向後躲閃,道:「他們……他們很驚訝,好像……好像認識那個臉上有疤的人。」
「哈哈哈!好!太好了!」馮無利仰天大笑:「馮無擇,你這回算是完了!」
「恭喜馮君子!」水匪頭子道:「只要秦人的小公子認定了水匪是馮無擇指使,等小公子歸去之森*晚*整*理時,一定會指認馮無擇,屆時……便是他的死期!」
「無錯!」馮無利哈哈大笑:「我的計劃!我苦心經營的計劃,終於要成功了!也不枉費我謀算了這般長久的時日!」
馮無利是個草包無錯,但他還是個「野心勃勃」的草包。
馮無利一家子,包括他的老爹馮濤,都沒有一官半職,唯獨馮無擇官拜將軍,並且封了倫侯,雖沒有封地,但駐守齊地,在馮無利的眼中看來,馮無擇和土皇帝有甚麼區別?
馮無利仗著馮無擇是武信侯,身受朝廷的器重,便開始作威作福,三番兩次的攛掇著自己的老爹,勸說馮無擇給自己謀個官位,也賺點官錢。
但馮無擇心裡門清兒,馮無利根本就是個草包,扶不起來,馮無擇便沒有理會馮無利的事情,這一來二去的,馮無利也沒有得到一官半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