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眨了眨眼目,隨著清醒過來,涼絲絲的感覺更加真切,甚至能感覺到難以啟齒的地方稍微有些異物感?
胡亥的眼眸慢慢睜大,再睜大,不敢置信的盯著扶蘇,面頰陡然通紅起來,立刻抓緊錦被向後退去。
「嘶……」胡亥倒抽一口冷氣。
扶蘇沙啞的道:「別動,小心受傷。」
胡亥徹底清醒過來,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扶蘇在幹甚麼?給自己上藥麼?
扶蘇的臉色陰霾,仿佛凝聚著暴風雨,聲音沙啞到了極點,額角還微微有些汗水,道:「不必多想,予只是給你上藥罷了。」
胡亥連連點頭,道:「我沒多……啊!」一聲甜膩的驚呼,胡亥與扶蘇二人同時愣住,胡亥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頭。
扶蘇的臉色更加陰霾,眯起眼睛,一點點靠近胡亥,胡亥本應該向後躲閃,但身子仿佛灌了鉛,不可抑制的想到那夜緩解皮膚饑渴症的親吻,令胡亥食髓知味,蠢蠢欲動。
胡亥喉嚨上下滾動,眼睫微微顫抖,竟慢慢閉上了眼睛,似乎正在期待著甚麼。
嘭!
扶蘇突然狠狠砸了一下軟榻,猛地站起身來退開兩步,與胡亥拉開距離。
仿佛方才那個要親吻胡亥的人不是他一般,冷冷的道:「西嘔君歇息罷。」
說完,轉身離開,「哐——」又是關閉殿門的聲音,再這樣下去,殿門真的會被砸穿。
「呼——」胡亥狠狠鬆了一口氣,使勁拍了拍自己的面頰,自言自語道:「你想甚麼呢!那都是意外,意外……」
胡亥把自己的臉蛋拍的通紅,便聽到「嘭!」一聲,殿門似乎又打開了。
難道是扶蘇去而復返?
胡亥抻著脖子,稍微有些期待,但很快便發現,並不是扶蘇,走進來的人是韓談。
韓談大步走進來,來到胡亥面前,面容冰冷的打量著他。
「哼,」韓談冷笑一聲,道:「堂堂西嘔君,竟是個狐媚子!連長公子都對你關心起來。」
胡亥道:「談談,你如此對我說話,往後可不要後悔哦。」
「呸!」韓談呵斥:「憑你也配這般喚我?你算個甚麼東西!」
韓談說著,愈發激動起來,道:「西嘔的賊子,就是你的老子殺了幼公子,如今你老子死了,我無法森*晚*整*理殺他,便用你來開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