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扶蘇腦海中炸了一記驚雷,這樣那樣是哪樣?
難不成,是夢中的那種事情?扶蘇一直以為,乃是噩夢中的肖想罷了,難道當真發生過?
胡亥迷迷瞪瞪,緩慢的道:「啊……?哪樣?」
「就這樣!」韓談比劃著名,看到了一邊的章平,眼睛一亮,雙手一分,將章平壁咚在角落,低頭強吻了上去。
「韓……」章平剛說了一個字,這裡可是燕飲大殿,雖然他們在角落,但旁邊許多人呢。
但他沒說完,韓談已經吻了下來,章平也不是甚麼善茬兒,韓談主動親自己,這樣的機會實在太難得,別管是不是醉酒。
章平當即一把摟住韓談,反客為主,兩個人唇舌交纏變得難解難分。
「就……」韓談還在斷斷續續的輕哼:「就是這樣,還……還要那樣。」
章平被他撩撥的頭皮發麻,渾身冒火,一把將不老實的韓談打橫抱起來,道:「長公子,小公子,韓談醉了,我把人先帶走了。」
「嗯……?」胡亥雙眼朦朧,招手道:「談談!談談……別走啊,說好的三斛呢……五斛呢?」
扶蘇陷入了沉思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聽了韓談的話,信以為真的扶蘇】
【以為自己真的與你有不倫之情的扶蘇】
【覺得自己禽獸不如的扶蘇】
「哥哥!」胡亥看著扶蘇的標籤,脆生生的喚回了扶蘇的神志。
胡亥笑道:「你別……別信談談瞎說!」
扶蘇蹙眉道:「他是亂說的?」
胡亥使勁點頭,道:「嗯嗯!」
扶蘇狠狠鬆了一口氣。
【鬆了一口氣的扶蘇】
【慶幸自己沒有禽獸不如的扶蘇】
胡亥嘻嘻一笑,攏著手,伏在扶蘇耳邊補充道:「我們才沒有那樣,因著……我們不止那樣!」
扶蘇:「……」
【僥倖化為泡沫的扶蘇】
【……的扶蘇】
胡亥看著扶蘇的標籤大起大落,忍不住笑起來,道:「好有意思哦!哥哥好好頑!嗯,好頑……」
扶蘇腦仁有些鈍疼,扶住東倒西歪的胡亥,生怕他說出甚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言辭,乾脆道:「你醉了,予扶你回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