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歌直勾勾的盯著伴侶。
衛忱轉頭,聲音不自覺溫柔許多:「怎麼了?」
任歌篤定的問道:「你肯定還抹掉了我其他的記憶。」
衛忱眼睫微顫,眼底猶如化不開的濃霧,他嗓音乾澀的問,「沒有了歌歌,你的記憶現在是完整的。」
從再次使用異能開始,他的心裡就一直埋著一份恐懼。
沒有人不害怕一個能夠操控他人的怪物,更不可能有人敢靠近這樣的怪物,因為沒有人能夠百分之百的信任別人,他們會時刻懷疑自己是否曾被操控過。
「不可能。」任歌斬釘截鐵。
衛忱喉嚨嘗到了苦澀的味道,握著愛人的手不自覺用力,藏在濃密睫毛下的瞳孔開始擴散。
「別懷疑我。」他輕聲說。
下巴忽然被捏起,他被迫與愛人對視。
「阿忱,別再撒謊了,否則我會將證據擺在你面前。」
「什麼、證據?或許是誤會……」
「不是誤會,我身為人魚強大的體魄,怎麼可能區區九次就腎虛。」
「……」
擴散的瞳孔重新凝聚,衛忱緩緩地、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你在、糾結這個?」
「承認你抹掉了我的記憶,肯定不止九次,在我失去的記憶里你對我做了什麼?告訴我為什麼只有我腎虛。」
任歌對醫生只診斷出他腎虛的事情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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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任歌的質問最終被一個吻敷衍了過去,他沒能逼迫伴侶承認『抹掉他記憶』這件事。
暗自決定給自己制定一日三餐的補腎食譜,讓自己重振發·情期的雄風。
之後兩人去了小樓,幼崽們已經沒有以往那麼頑皮,至少不會再跑到屋頂和院牆上打架了。
鄒越光對此很是欣慰,他現在對這些小朋友的容忍度已經相當高,只要不打架哪怕上課睡覺都能心平氣和的忍下來了。
任歌趴在族長的躺椅上。
衛忱和伊凡族長在二樓喝茶。
下午兩人離開小樓。
兩人的行蹤,不出意外的被全海風完全掌握。
一周後,衛忱將自己的酒吧和拳擊館賣給了宋理。
十三局的人查到衛忱正在跟人合作開公司,並定了一周後去y國考察產品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