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笑容又淡去,眉宇間染上失落。
這樣的生活過不了幾天了,很快他們就會離開這棟房子,甚至離開這座城市,這個國家。
任歌有些躁動地丟掉手機,離開沙發湊到正在忙碌的伴侶身邊。
遊戲很快傳來闖關失敗的背景音,他渾不在意,摟住伴侶的腰,將腦袋埋進對方脖頸啃了起來。
衛忱一點也不嫌棄這個處處礙事的累贅,反而調整了一下姿勢,更方便了愛人的騷擾,只是做家務的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
但是生活就是如此,和愛人一起悠閒自在地做家務,何嘗不是一種溫馨和幸福呢?
沒過一會兒,衛忱他放下拖把,站在洗手台的鏡子前。
鏡子裡的他脖子上已經沒有一塊正常的皮膚,臉頰上也多了好幾個鮮明深刻的牙印。
這個樣子,今天顯然是出不了門了。
他本來打算買些新鮮的食材回來,做一頓豐盛的午餐的想法算是落空了。
而掛在他身上的罪魁禍首,仍舊在孜孜不倦的在他身上製造曖昧的痕跡,就像貓狗圈地盤似的。
這個念頭一出來,讓他忍不住輕笑一生。
耳朵上忽然傳來濕滑黏密的觸感,讓他呼吸不自覺加重,全身肌肉宛若被細微的電流擊中般克制不住的顫動。
他強作淡定地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但是沒撐片刻,便猛地轉身,用濕淋淋的手捏住愛人的後頸吻了上去。
一吻結束。
衛忱將伸進自己衣服里的手拿出來,咬了一口,啞聲道:「不要鬧,克制點。」
任歌抓起他的手咬了回去,報復一般,他咬的更重,然後嘚瑟的斜了他一眼,轉身回到沙發繼續玩遊戲。
衛忱無奈地聳聳肩,將拖把清洗好,開始打掃臥室。
臥室窗戶緊閉,旖旎的味道還未散去。
昨天縱慾過度,家裡的備用的套子都用完了,甚至到最後,兩人都是直接來的。
看著床邊丟了一地的白色物品,以及連床單和被套上都沾了不少白色液體,想到昨日的瘋狂,衛忱的老臉忍不住紅了。
吃完了午飯,衛忱還是決定出去一趟。
他從衣櫃裡翻出一件高領的衣服,又帶了口罩。
衛忱又給任歌找了乾淨的黑色T恤和褲子穿上。
任歌身材單薄纖瘦,皮膚又白又嫩,黑色的T恤和褲子讓他看起來稚嫩的像個高中生。
他們一下樓就看到了全海風。
全海風靠在車上吸菸,看到兩人出來把煙掐滅了。
衛忱一手拎著垃圾袋,一手牽著任歌的手,朝全海風走過去。
「全隊找我們有事?」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