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突然出現的警察,大家的臉上紛紛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只有江書書在抬眼看見有警察進來的那一刻,神色驟變,臉上有著明顯的慌亂。
蔣琪從進來開始,就一直留意著江書書的神情反應,果然不出她所料,這個女人臉上展露出了明顯的心虛!
沒有浪費時間,她率先走到眾人跟前,不多說一句話,直接上去就拽起了女人的領口。
「你幹什麼?發什麼瘋!」
即便是已經心虛到不能表情管理了,但江書書被她這麼拽著領口,那股氣瞬間就上來了。
「江書書,果然是你!」
蔣琪秀眉緊皺,臉上泛著陣陣怒意。
她力道一大,直接就將江書書從人群中連拖帶拽地帶到了院長跟警察們跟前。
蔣琪將她鬆開,踉蹌了兩步才站穩,江書書慌亂地抬起頭,一不小心就跟裴宴辭眼神對視上了。
男人眉頭輕挑,一雙如幽潭般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森冷異常,蘊含著一股危險氣息,整個人散發著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強大壓迫感。
江書書下意識地身子一顫,一股恐懼感湧上心頭。
如果說剛剛她是害怕警察,那麼此時便是害怕裴宴辭,男人身上那股戾氣讓她心頭髮顫,仿佛被惡狠的野獸鎖定了一般。
她顫抖著雙腿,在其中一個警察準備開口說話時,女人腿一軟就跪倒在了地上。
「撲通!」
木質的地板發出了一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聲響。
警察:「……」
他都還沒開口說話呢,怎麼這女人一下子就被嚇軟了腿了,難道還真印證了那句「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李艾美不明所以,念著舊情還是上前三兩下地就將江書書給扶了起來。
裴伯傾將蔣琪攬進了懷裡,冷眼望著江書書。
沉默之際,院長發話了。
「江書書,如果你現在如實交代的話,事情可能還不會發展得那麼嚴重。」
他沉聲道。
在場的所有人聽見院長這句話時,都忍不住低聲八卦了起來。
「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哎,你們劇院發生了什麼嗎?」
「就是上次的演出虞溫受傷了,聽說是舞鞋裡面有釘子。」
「虞溫受傷了?」
那個女生的話音剛落,徐從言立馬反問道。
「啊?」那個女生被他這麼一問嚇了一跳,但還是回憶著說,「虞溫那天演出完了以後就發現鞋子裡面有釘子,我沒在現場,但是聽說流了好多血。」
「怎麼會有釘子呢?」
聽見虞溫受傷,沈從言忍不住眉頭緊皺,一貫溫文儒雅的臉龐上此時也變得陰沉駭人。
「還沒有查出來是為什麼,但是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