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野朝下一看, 看到一顆金色的腦袋。
果然詭異。
石野又閉上眼睛, 喃喃了句:「操,怎麼夢這麼離譜。」
聽到動靜,那顆金色的腦袋抬起來,他手腿並用,很快爬到他耳朵邊, 嗓音抑不住的興奮:「小野哥,你醒啦!」
石野沒理會。
江池騁從後面抱住他, 親昵地親了親他臉:「我們一起生個孩子吧。」
石野眉頭一皺:「你傻逼吧。」
反應過來他剛才在親他臉, 頓覺黏在身後的滾燙肌膚,都像個巨大的黏糊糊的舌頭, 「夢裡」都噁心出一身雞皮疙瘩。
他嫌惡地推開他臉:「滾蛋, 別靠我這麼近!」
江池騁倔驢似的不肯滾, 石野想別開臉,一扭脖子,後頸猛然一陣刺痛, 神經緊連著大腦,叫石野倒抽了一口涼氣兒,一動都不敢動。
怎麼回事, 落枕了嗎?
昨天晚上他喝太多, 有點兒喝斷片兒了,只記得自己去了酒吧, 怎麼回來的不知道,然後夢到了小麥,小麥說要標記他,再然後他好像疼暈了過去。
等等,疼?那不是夢?
石野猛睜開眼,對上江池騁擔憂的盯著他後頸的臉,只一秒,後者就心虛撇開視線。
媽的,這也不是夢?!
石野看他渾身光溜溜的樣子,愣了好大一會兒:「昨天晚上…是你???」
江池騁像受氣的小媳婦,跪在床上,小聲辯解:「你同意我才咬的。」
「…………」
他同意了個屁!
石野要是這還猜不到發生了什麼,他腦子可以直接扔絞肉機里了,昨天晚上,他把江池騁誤認成小麥,還他媽被他標記了!
他暈過去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低頭再看一眼被他舔濕的內褲,胸口的痕跡先不說,大腿內側仿佛經歷了什麼酷刑,竟被磨掉了一層皮,現在他腿心處,小腹上,還殘留著什麼漿糊似的東西,分不清是誰的。
石野臉上又紅又黑又青又白,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稜角分明的臉惱火到扭曲:「江池騁我操你媽了個逼!!」
他飛起一腳踹在江池騁肚子上,這一腳踹得太狠,直接把alpha從床上踹到床下,還在地毯上滾了一圈兒。
江池騁嘔出一口水兒,還沒爬起來,石野摁住他的腦袋,抓起床掃帚就往他身上掄,杯口粗的掃帚柄,第三下就被掄斷了。
石野不解氣,直接拿拳頭招呼,拳拳到肉地砸下去,江池騁除了發抖和極小聲的辯解,丁點兒反抗都沒有。
「我易感期到了…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