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愣了一下。
這不是住在西南角那偏遠的犄角旮旯里那位嗎?
公子突然叫她做什麼?
阿吉想入神了,站著沒動。
紀玄抬頭看他,神色顯然不虞,「有什麼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小的這就去叫!」
阿吉連忙出去了。
木槿正蹲在水池邊洗衣服,就見紀玄身邊的那個小廝過來,請她去紀玄那兒。
她跟著阿吉進來的時候,紀玄正坐在墊著厚厚軟墊的寬大花梨木靠背椅上。
他手裡拿著一本書,顯然沒什麼興致看,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呵欠。
木槿覺得有點稀奇,五公子竟也會主動看起書來?
五公子向來是個在屋子裡待不住的性子,受了傷不能出門,恐是要憋壞了。
阿吉道:「公子,人已帶到。」
「好了,你出去吧。」紀玄放下書,擺了擺手。
木槿站在離紀玄兩三步遠的地方,正要向紀玄恭恭敬敬行李請安。
紀玄忽然道:「站那麼遠做什麼?難不成我會吃了你?」
木槿:「……」
她往前挪了小小的兩步,站到了離紀玄一步遠的地方。
「再往前走。」紀玄命令道。
木槿又往前挪了一點。
「坐。」
木槿驚訝抬頭。
五公子竟然會主動讓她坐下,而且還是坐在他旁邊?
這短促的一個字,聽不出來他是什麼態度,像是命令,又似乎不是。
無論五公子是什麼意思,她還是謹慎恭敬些的好。
以免出錯。
她連忙慌亂地推辭,「公子,這不合禮數,奴婢怎敢與公子同坐……」
「坐下。」紀玄打斷道。
木槿閉上嘴,只得乖乖坐下。
「你有什麼不敢的?」紀玄嗤笑一聲。
木槿抬頭,不解其意。
他挑眉看她,壓低聲音道:「你都敢放火燒祠堂了,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木槿臉色一瞬間慘白如紙。
他、他知道了。
他知道第二次燃起來的火是她放的。
不行,她絕對不能承認。
這可是重罪。
會要了她的命的罪。
她僵著臉,勉強笑了下,想拿紀玄昨夜對外的說辭糊弄過去。
「那火不是刺客放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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