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步已經趴在女人身上,嘴湊到了女人的胸前,眼前只有白花花的皮肉,急色得顧不上再說話,剩下的話都含糊在嘴裡。
女人舒服地呻吟一聲。
章步看見女人沉醉的表情,於是更加得意,低頭正要去解褲帶,忽聽女人驚呼一聲。
「啊——」
章步一抬頭,就看見了女人眼裡的驚恐。
他心頭湧上一股不妙的感覺。
他僵硬地轉過頭來,就看見許久不見的紀玄。
「你、你們怎麼進來的?」他大驚失色。
紀玄身後的兩個小廝上前把章步從床上拖了下來。
章步正要大叫,一張嘴就被人塞了一塊臭烘烘的抹布。
抹布塞的死緊,他嘴被撐得鼓脹,喊不出聲音來,只能手腳並用地拼命掙扎。
可是他早就被酒色虧空了身體,哪裡比得過兩個健壯小廝的力氣,還是像一條案板上的魚,被人拖到了地上,雙手反剪,被綁在身後。
那床上的女人靠在牆上,已經嚇傻了。
在紀玄目光移過來時,她立刻便抖著身子,哆哆嗦嗦道:「奴、奴家今晚什麼都沒看見,我不會說出去的!求公子饒了我!求公子饒我一命!」
紀玄見她是真的害怕,大概不會鬧出什麼么蛾子。
他想著待會兒也許有用的上她的地方,這才沒讓小廝把她打暈。
而另一邊的章步,被小廝押著跪在地上,瞪著兩隻眼睛看著紀玄,似乎是在那上次的事情威脅紀玄放了他。
紀玄輕笑一聲。
笑聲有點冷嗖嗖的,聽得章步心裡直發涼。
紀玄示意兩個小廝鬆開他。
章步神色一喜。
他心想,紀玄這次還算識趣,這麼快就把他放了,看來還是上次被他爹教訓怕了。
他正高興時,就見紀玄忽然到了他面前。
章步還沒來得及仔細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就看見白色的錦靴從眼前划過。
紀玄一腳踹在了章步的胸膛上。
章步剛要起身就又被踹在了地上,像條死魚一樣粘在了地上。
他臉上的表情因為胸膛上撕裂的痛意變得猙獰起來。
紀玄這一腳力量十分的大,讓章步一時半會兒連爬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因為嘴被堵著也叫不出聲,只能將痛意悉數咽回去,痛的他眼淚都出來了。
他吚吚嗚嗚地喊著什麼。
雖然聽不清,但是通過章步憤怒的表情,紀玄一猜就知道,無非是在威脅他放了他,不然就又會像上次一樣,去告訴他爹,讓他沒有好果子吃。
紀玄既然趕在出發去別山的前一天過來,就不怕章步去告狀。
章家父子找上紀家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