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玄和木槿同時看向門口。
紀玄面色不善。
木槿則是羞臊和尷尬,雖然他們也沒做什麼,但是被好朋友撞見,總覺得異常尷尬。
張靈玲慌張地站在門口,臉色通紅,手足無措,「不、不好意思,打、打擾了!」
「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
說罷,張靈玲一隻手捂著眼睛,一隻手撿起地上的東西,忙不迭跑了。
溜得比兔子還快,生怕看見什麼不該看的。
「靈玲!」木槿立刻要從紀玄身上爬起來,想去追張靈玲。
紀玄卻不放她離開。
木槿瞪著眼睛,奇怪地看著他,「公子?」
「看見了就看見了,怕什麼?」
「不是怕,是……是……」是什麼木槿也解釋不出來。
「她那麼大個人了,跑出去又不會丟,而且有阿吉看著,能出什麼事?」
紀玄冷笑一聲,「說起來,我還沒跟她算,她在別山寺把你弄丟的帳呢!」
木槿吃驚地看著他,公子這也忒不講道理了。
「奴婢走丟是因為壞人處心積慮設了陷井,和靈玲有什麼關係?」
紀玄立刻反駁:「和她怎麼沒關係了?難道不是她帶著你去別山寺的?難道不是她在別山寺把你一個人丟下,才讓壞人有了可趁之機?就是和她脫不了關係!」
木槿也不知道紀玄對靈玲哪裡來的那麼大的意見,下意識維護自己的好朋友,「是奴婢對陌生人沒有警惕心,真的不能怪靈玲。」
「你就護著她吧!」紀玄沒好氣地點了點木槿的額頭。
木槿看著紀玄的臉色,試探性地問道:「那奴婢出去看看靈玲?」
「你休想!」紀玄道。
「有什麼好看的?」紀玄大掌放在她的後背上,一把把她壓下來,目光灼灼地盯著木槿,「你看她不如看看本公子,小爺我可比她好看多了。」
木槿:「……」
自從這次一起經歷生死以後,五公子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實在讓木槿有些招架不住。
.
紀玄醒來,木槿也有些正事要跟他說。
木槿過去關上門。
紀玄挑眉,「怎麼?大白天的,本公子剛醒,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了?」
木槿:「……」
她無奈又頭疼地笑了下,「公子,奴婢是真的有正事要說。」
紀玄為木槿的不解風情嘆了口氣,「說吧。」
木槿心中仍然憂心一件事,「公子,別山寺的人會不會找麻煩?」
紀玄摸了摸她的發頂,「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