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點頭,「嗯,有點兒。」
「別山寺在此盤踞多年,他們如果追查下去,奴婢怕他們做出些什麼。」
紀玄篤定:「他們不會查下去。」
木槿驚愕抬頭,「為什麼?他們追了我們那麼久。」
「因為別山寺內部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團結,慧能慧空死了,對別山寺的一些人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
木槿問:「而且什麼?」
紀玄若有所思,「我總覺得,他們似乎在藏著一件更大的秘密。」
藏著一件更大的秘密嗎?
木槿腦子裡閃過什麼。
她想起那晚被關在地道里……
木槿努力回憶著當時在地道里的情景,「公子,我那晚……好像的確發現了別山寺有一點不太對勁的地方。」
紀玄手上的動作一頓,「有何不對?」
木槿繼續說道:「奴婢那晚被關在地道里,地道里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但是慧空提著燈下來的時候,我看見地道的角落裡,有什麼東西反射出凜冽的寒光。」
「奴婢總覺得……那些像是兵器,而且數量不少。」
紀玄眸光一震,「兵器?」
如果是一大批兵器,這就說得通了。
私藏兵器,乃是重罪,所以別山寺的僧人才會對他那晚進禪房百般阻攔,而且言語態度間遮遮掩掩。
如果別山寺私藏了兵器,那麼慧能慧空二人自相殘殺死在寺里的消息,恐怕就會被別山寺捂下來。
別山寺無論會不會繼續查下去,會不會查到他頭上,但肯定不會擺到明面上,這倒省去了紀玄的許多麻煩。
不過,紀玄想不通別山寺一個寺廟,私藏兵器做什麼呢?
木槿見紀玄震驚,她對於自己的猜測很忐忑,不由得緊張地抿抿唇道:「奴婢只是猜測,並不能確定。」
「嗯,我知道,」紀玄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以作安撫,「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對了,你給本公子繡的香囊呢?」
重陽節已經過去好幾天了,紀玄現在還沒見著那重陽香囊到底長個什麼模樣。
山洞裡烏漆墨黑,生死關頭,她為了不讓紀玄睡著,拿這個香囊當由頭,沒話找話地與五公子說了很久。
現在,光天白日的,兩人意識都很清醒,木槿反而有點兒扭捏了。
她把香囊拿出來遞到紀玄面前。
木槿昨日讓阿吉幫忙準備了五公子常用的香料,早已經把香囊裝好了。
紀玄將精美小巧的香囊拿在手中仔細欣賞。
雖然繡工比不得他從前佩戴的那些出自名師之手,價值千金的香囊,但是眼前這個明顯更得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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