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當初接近就是為了你的骨髓。」
他的眉心皺得厲害,唇瓣用力地抿緊。
車子在公寓樓下停下,池晚凝一言不發地下車,忽然身後傳來同樣的關門聲。
池晚凝閉了閉眼,轉身望向傅謹言,「傅謹言,別死皮賴臉了,看著就讓人厭惡。」
傅謹言的身體僵住了,細雪絮絮,掉落在人的身體上很快就融化了,冰冷的雪水侵入衣服,望而生寒。
李子舟連忙在車子的後備箱裡找出一把黑傘,遮擋著雪絮。
傅謹言眉眼如畫,濃密的睫毛上也掛著晶瑩的雪絮,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清冷的氣質,冷著臉時,像一尊沒有感情的神邸雕像。
誰也不知道他站在原定想了些什麼。
就在李子舟冷得忍不住顫抖時,僵硬在那裡的傅謹言終於有反應了,他修長的手掌抓住黑色的傘柄,平靜地吩咐李子舟先行離開。
李子舟望著臉上沒有了一絲感情的傅謹言,忍不住害怕,咬了咬唇,「這麼冷的天,我還是送您回去吧?」
傅謹言清冷漆黑的眼眸冷冷的望向他,透著寒冰,讓他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池晚凝麻木地回到公寓,克制著許久的眼淚終究還是不爭氣地落下,等到所有的情緒平復下來,她去洗了一個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哭了許久,頭隱隱有些疼痛,嗓子乾澀。
池晚凝隨意裹了一件睡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就在她正準備喝時,門鈴響了。
池晚凝擰了擰眉,平時沒有人會突然來找她,更沒有叫外賣。
她放下杯子,走到門前,透過貓眼能看到外面。
她驚訝得心臟直跳,傅謹言居然沒有走。
低垂著眼,頗有耐心地撥弄著手上的佛珠,矜貴出塵的氣質讓人忍不住驚嘆。
池晚凝咬了咬唇,並沒有給他開門,而傅謹言還是耐著性子一遍遍按著門鈴。
門鈴的聲響一聲又一聲地在公寓裡響起。
池晚凝半開著門,抬眼望向他,皺著眉,語氣談不上好,算得上是惡劣,「煩不煩啊。」
傅謹言清冷如畫的眉眼上挑,眼神十分冷漠,能看到身上的衣服泛著水珠,整個人都透著冰冷。凜冽如冬雪。
他勾唇一笑,用力輕易地把池晚凝半開的門全部打開,毫不客氣地闖了進來。
傅謹言整個人走進了房子裡,他的神色晦澀不清。
池晚凝的心跳止不住地急促跳動著,心裡的慌張終於在臉上顯露了一二。
她微張唇正準備呵斥他時,整個人被壓在沙發上,反扣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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