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他開口,溫枳目光陡戾,「你最好想清楚再說,否則,我不介意殺人滅口。」
「哎呦,姐姐可真是無情,對著二哥就是要什麼給什麼,我這使勁渾身解數,反而連根毛都撈不著?」蕭長贏搖搖頭,滿臉的委屈,「真是太不公平了!」
溫枳裹了裹後槽牙,「你要多少銀子?」
「談銀子多傷感情?」蕭長贏眼角眉梢微挑,「不如……」
溫枳目光如刃。
「哈,開個玩笑,我是那樣貪財……好色之人嗎?」他將那兩個字,咬得格外重,目光輕飄飄的在她身上逡巡,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真是,欠揍!
「你到底知道多少?」溫枳面無表情。
蕭長贏掰著手指頭,「一、二、三、四……哎呀,數不清楚了,好像知道得不少。怎麼,姐姐終於對我感興趣了?」
「你就這麼希望,我對你感興趣嗎?」溫枳把玩著腰間的玉佩,懶得去看他那副,吊兒郎當的神情,「蕭長贏,不若我給你說個親如何?」
蕭長贏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麼說,當下神情一怔,「說親?」
「是啊!」溫枳眉眼溫和,「如此一來,你就不會整日無所事事的爬窗戶。這個提議,如何?」
蕭長贏不說話了,原本戲謔的眸子,這會冷得像是要吃人。
馬車停下。
溫枳當即下車,誰知下一刻,腕上頹然一緊,疼得她冷不丁倒吸一口冷氣,驟然回頭,望著面黑如墨的某人,「作甚?」
「知不知道,作死二字怎麼寫?」蕭長贏問。
溫枳想掙開他的手,奈何力有不逮。
「若不會,我不介意親自教。」他目光如刃,這會倒是一點開玩笑的語氣都沒有。
顯然,是認真的。
溫枳沒想到,就這麼一句負氣的話,竟會惹怒蕭長贏,急得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疼!」
腕上的力道,陡然一松。
溫枳慌忙往外跳,真是沒有半點猶豫。
「沒心肝的東西。」蕭長贏嗤冷。
四月在外頭接住自家小姐,乍見著溫枳面色慘白,心慌意亂的樣子,不由的心頭一驚,「公子,這是怎麼了?他欺負你了?」
「沒有!」溫枳慌忙攔住四月,「走吧!」
莫要惹事。
四月咬咬牙,恨恨的瞪了一眼馬車裡的人。
走著瞧!
臨風樓。
陳叔瞧著神情緊張,一直揉著手腕的溫枳,忙不迭端茶上前,「小姐,怎麼了?哪兒傷著了?還是碰見誰了?」
「除了那個混小子,還能有誰?」四月撇撇嘴。
陳叔心下一沉,蕭長贏?!
這蕭家的人,一個比一個喪良心,著實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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