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這樣,大抵不是現在這樣。
「是!」蕭長陵頷首,「母親所言極是,我一定會好好規勸阿枳。」
蕭姿冷哼,「但凡她願意,就不至於拖到現在,難道二哥還沒發現,你的阿枳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她處處想著你,可現在呢?她好似處處防著你。」
語罷,蕭姿勾唇望著丁舒真,意味深長的開口,「女人啊,這嫉妒心起來之後,便再也壓不住,要麼兩敗俱傷,要麼獨占鰲頭。」
「以後沒什麼事,少在二郎夫妻跟前晃悠。」蕭元氏睨了一眼丁舒真。
丁舒真委屈的紅著眼,畢恭畢敬的行禮,「是!」
「溫枳什麼時候回來?」蕭元氏問。
經過上次的事情,蕭元氏實在是沒耐心,再跟溫枳拐彎抹角的,只想速戰速決。
「不知。」蕭長陵如實回答。
蕭元氏愣住,「這是什麼意思?她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
聽得這話,蕭長陵沉默。
「你是她夫君,怎就放任她在外頭拋頭露面,夜不歸宿?我蕭家好歹也是將,軍府門第,怎麼能容許她這般肆意妄為?如此這般,失了蕭家的臉面,讓旁人以為我蕭家的兒媳婦,竟是這般不懂禮數之人。」蕭元氏是有怨氣的。
商賈之女入府,她原就是憋了一口氣,但看在溫枳嫁妝還算豐厚的份上,便也忍了。
可現在呢?
溫枳什麼忙都沒幫上,蕭元氏這口氣自然咽不下……
「母親,我都說了,阿枳是為了胭脂樓才出城收帳的,這要怪也得怪小妹,是她……」
還不等蕭長陵把話說完,蕭元氏已經打斷了他,「不要一口一個怪姿兒,二郎你不要忘了,你與姿兒才是至親手足,不要口口聲聲向著一個外人。」
「可是阿枳……」
蕭元氏一個眼刀子過去,蕭長陵默默的閉了嘴,放棄了為溫枳辯解。
「想個辦法,先讓她把錢拿出來吧!溫家這般財富,不可能只給嫁妝和這幾個不值錢的鋪面。」蕭元氏意味深長的望著蕭長陵,「二郎,你得為自己的前程著想,不要太老實了。都是夫妻,縱然拿了用了又如何?事後告訴她一聲便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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