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無情啊!」蕭長贏尾音拖長,口吻里滿是戲謔,慢慢悠悠的朝前走去。
走兩步,回個頭。
小妮子還站在那裡,耳根子都紅了呢……
等著蕭長贏走開,四月忙道,「小姐,現在怎麼辦?」
人被帶走了,陳叔那邊怕也沒什麼消息吧?
「走!」溫枳領著四月往前走,轉個彎進了一家酒樓。
雅間內,陳叔小心翼翼的進門。
陌生的容臉,熟悉的聲音。
喬裝易容,是個好東西。
「小姐!」陳叔一開口,四月趕緊合上房門。
溫枳嘆口氣,「我瞧見了,那女子被人帶走了。」
「我也看到了!」陳叔坐定,睨了一眼窗外,「府衙的衙役來抓人,直接帶走了。」
溫枳有些惋惜,「那便是什麼都沒問出來。」
「我們提前去過了。」陳叔這話,倒是給了溫枳意外之喜,「只是沒來得及把她藏起來,就被府衙的人發現了,要不然的話……」
溫枳愕然,「那就是說,你們之前已經得到了答案?」
「嗯,不然我也不會這麼著急忙慌的來找小姐你。」陳叔笑了笑,「問過了,當初是個男人找她,說是要買黑狗血,是用來驅邪的。」
溫枳不解,「為什麼男人不自己去買,要讓她去買?」
「這很簡單,男人給了錢,這女子便痛快的去辦事了。」陳叔解釋。
錢到位,什麼都好說。
「那男的,長什麼樣?」溫枳追問。
陳叔搖頭,「沒看清,當時是隔著一堵牆,對方丟了一串錢過來,讓她幫著買一桶狗血,放在後巷之中,她想著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就去辦了!」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這事沒什麼問題!
「只是她沒想到,最後這一桶狗血都淋在了蕭家人的頭上,這才有了這樣的災禍。」陳叔無奈的扯了扯唇角,「這要是換做旁人,府衙那邊是絕對不會插手的。」
溫枳點點頭,「問題是,牆那邊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她被帶走的時候,我已經去隔壁那邊瞧過了,誰也沒親眼見著,所以是個謎。」陳叔嘆口氣,端起杯盞喝了口水,「他既藏在暗處,自不會輕易讓人瞧見,要麼是熟人,要麼還有下一步舉動。」
事情沒完,自然不能被抓住,也不能輕易將恩怨展露人前……
「男人,狗血。」溫枳頓了頓,「那蕭羽的事兒,跟這人會不會也有關係呢?」
這點,陳叔還沒有證據。
「蕭家出的那事,我也讓人去查了,捂得很嚴實,但是有府衙那邊的人透露消息,說是馬車翻下懸崖之後,家中幼子失蹤。丟的,是個五歲的小男孩!」陳叔意味深長的開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