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頭疼的是,溫枳的另一邊,住著蕭長贏。
這也是為什麼,四月叮囑自家小姐別出門的緣故。
左有狼,右有虎。
因著他們來之前,已經有不少人住在了客棧里,是以蕭家便包了後院這一片,前面那些客房裡,還是待著不少過路的客人。
「不是說,有人在上京看到過她嗎?怎麼找遍了上京,也沒瞧見她呢?」
「她一個女人,除了會繡活,別的什麼都不會,能跑哪兒去?」
四月提著熱水往回走,止不住頓住腳步,抬眸瞧著坐在院中水井邊聊天的二人。
兩個男人,瞧著衣著粗糙,應該不是什麼富貴人家,鞋子已經磨得發毛,髒乎乎的,想來走了不少路。要不是聽他們提起了上京,四月才懶得多聽這幾句。
聽著也沒意思,四月繞過了迴廊,打算從牆外走。
誰知下一刻……
「好不容易才從蘇州趕到了上京,這要是找不到人,回去這麼跟我大哥交代?怎麼跟我爹娘交代?」
蘇州?
繡娘?
四月皺了皺眉,這話聽著那麼耳熟呢?
「這賤人跑得快,連一雙兒女都不要了,十有八九外面有了相好的。找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有點消息了,誰知……」
「柳春這賤人,不管跑到天涯海角,那都是我何家的媳婦,死也得死在何家。」男人惡狠狠的說,「要不然,再回去找一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兩人一合計,是不是見到了他們,所以躲起來了?
「你是說,她肯定發現了咱們,所以躲起來了,現如今咱殺個回馬槍,她以為咱走了,就一定會現身,咱就趁著這個機會把她抓回蘇州?」
「沒錯!」
「明兒個收拾東西,咱再回去一趟。」
「好!」
兩人一拍即合,當即回房。
四月緊了緊手中的水壺,趕緊朝著房間走去,這件事得儘快告訴小姐。
雖然四月不敢確定,但是……
「柳春?」溫枳登時站起身來,「你說,他們在上京找柳春?」
四月連連點頭,「奴婢對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就是想不起來,後來尋思著,蘇州繡娘,不就是、不就是……雖然不敢肯定,可萬一是呢?」
有些事情還真是不好說,小心駛得萬年船。
「他們口中的柳春……應該就是春娘。」溫枳看了她一眼,「你沒聽錯。」
這裡距離上京已經很近了,所以這二人在此地逗留,也不是沒道理的,想必是不甘心,怕回去沒法交代,所以想走又不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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