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有沒有什麼監獄裡的奇聞異事,我有點無聊,講給我聽聽,解解悶兒。」紀楊清翻身躺在床上,後腦勺枕著雙臂,翹著的二郎腿不斷晃一晃,看著確實是很無聊的模樣。
實則紀楊清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來我來!」其中一個人著急獻殷勤,跪在地上往前爬了兩步,「我知道樓上女生監獄的八卦!」
這裡雖然慘無人道,但好歹男女牢房是分開的,算是最後留了點隱私,但其實最主要的還是防止男男女女亂搞,把女方肚子搞大,這可就不值錢了。
「嗯哼。」紀楊清示意這個人繼續說。
「樓上有個叫姚俞的女的,她跟她們那一層的獄警搞在一起了。」
紀楊清:「他們那一層一直男的女的?」
「男的男的。」那人繼續說,「然後天天給她開小灶,給她安排最輕鬆的活兒,吃的也比我們好,我們都很討厭她。」
「老大你今天剛來不知道,把我們關在這裡,也不是讓我們混吃等死,每天都有工作要干,老大你應該明天早上就知道把你分配到哪裡了。」
「不過大概率是體力活,給他們處理垃圾啊,洗衣服啊,或者運送一些機器之類實驗需要的東西。」
「但是那個女的因為傍上了那個獄警,所以天天狐假虎威,仗著自己有獄警撐腰,她的工作也不做,全部都丟給了監獄裡的很好欺負的一個人。」
「其實這些也不至於大家都那麼討厭,但她因為傍上了獄警,當上了我們這個監獄的『管事的』,什麼大事小事都要向她匯報,她到處走動也沒人敢說什麼,喜歡到處拉偏架,幫著跟她玩的好的人。」
「這個『管事的』按理來說誰都能當,這也是獄警管理人員的一種方法,給『管事的』一些小恩小惠,就能讓他們少很多麻煩。」
「可是就是因為姚俞這個sao娘們兒榜上了獄警,直接把『管事的』安排給她,我們都沒得當不說,還要被她拉偏價欺負,所以我們這裡的人沒有不討厭她的。」
說話的人喋喋不休說了很多,生怕紀楊清不知道他有多討厭這個叫姚俞的。
「就沒別的什麼事了嗎。」紀楊清伸出手看著自己圓潤的指甲,仿佛真的是聽八卦一樣。
「還有個比較恐怖一點的。」另一個人著急忙慌地開口,「就是不知道老大你想不想聽,畢竟這大晚上的。」
「說來聽聽。」
「就是靠近三號樓的地方有個紅色荒廢了的倉庫,也不知道多久沒有用過了,附近都是高高的雜草,足足有半個人那麼高。」
「如果只是一個廢棄的倉庫也就算了,但是住在三號樓裡面的人說,每天到深夜時分,這個倉庫裡面就會傳出來詭異悽慘的哭聲,或者是痛苦的呻//吟,好像是有人在裡面枉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