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棲遲捂住被撞疼的腰,扭過頭不讓紀楊清親熱。
「對不起。」紀楊清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他太激動了。
「做不做?磨磨唧唧。」棲遲用一遍遍的催促掩飾自己的不安,他害怕再等等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設就坍塌了。
「你幫我帶上。」紀楊清把棲遲推到床上,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那個套,如狼的眼生盯著棲遲,一手撐在男人耳畔,一手拿住塑料片,用牙齒撕開。
棲遲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把東西接過去,動作慢吞吞地把東西戴上去。
紀楊清嘴巴也沒有閒著,輕輕地啄著男人的嘴唇,好像是在安撫和鼓勵一樣。
「你看不大不小,剛好合適。」紀楊清笑著,一手挑起男人的下巴,「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看著我。」然後吻了下去。
時不時有一陣風吹過窗外的大樹,路燈透過樹葉間的縫隙,隱隱綽綽,搖曳的幅度和臥室里的大床相互呼應。
床上的兩人擁抱在一起,沐浴露的氣味與汗津津的後背散發的氣息相互混合,室內的氣溫在上升,讓三月的天氣如同炎炎夏日一般讓人難耐。
古代的冷兵器有很多,紀楊清的是一柄劍。
鑄劍需要把鐵水放到合適的容器裡面,然後放到水裡冷卻,變得十分硬挺,粗長。讓人見了就不由自主地感慨紀楊清的好運氣,能夠得到這麼一把硬挺粗長的劍。
「怎麼這麼大……」棲遲感慨紀楊清擁有這麼一把名劍。
「疼……你輕點……」兩人在場地里比武,一個不小心人紀楊清的劍直戳要害。
「好,我輕點。」紀楊清看著棲遲確實不敵,只好放慢了動作。
這一柄劍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劍鞘,讓人覺得惋惜。好在現在遇到了最合適的劍鞘,可以嚴絲合縫的卡在一起。
只是劍鞘是第一次使用,和劍體磨合地不是很好,這時候就需要潤滑油在旁邊輔助。
紀楊清拿過一旁的潤滑油擠到劍身上,讓劍的身體變得油光閃亮,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變得更加好看。
紀楊清本身就很注重劍的保養,剛剛已經把劍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這下劍身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這下應該可以了。」劍抹上了潤滑油,這下可以和劍鞘合二為一,他很高興地給棲遲展示。
棲遲也低頭看了一眼劍柄和劍鞘,確實是嚴絲合縫的卡在一起,然後移開了腦袋:「廢話這麼多。」
劍鞘是第一次使用,不太適應,紀楊清想拔劍拔/出來,結果被卡住了。
「別亂動,會壞的!」棲遲看著紀楊清不知所措的亂動,害怕把劍柄和劍鞘都弄壞,把潤滑油遞給他,「再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