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撓棲遲的痒痒肉。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停下,哈哈哈……」棲遲笑得根本用不上力氣,任人宰割躺在床上。
「我這是在動手動腳,怎麼能住手呢?」罪魁禍首紀楊清囂張至極。
看著棲遲眼淚都笑了出來,心軟了一瞬間就被找到了機會,棲遲反壓上去開始撓痒痒。
兩個幼稚鬼鬧了半天才停下這一場戰鬥,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下午六點,大家都睡飽喝足去了沙望家接人。
張興文的日子這幾天過得很滋潤,被好吃好喝伺候的很好,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恢復過來了。
白天肯定不能光明正大去實驗室找人魚問話,這會兒大概率也有加班的實驗員還待在實驗室里。
幾個人商量著入夜進去。
「那裡面有監控,怎麼辦?」麥克唐納德把玩著紀夢殘給他的,裝有信息素氣味的磷粉的玻璃瓶。
自然不是紀夢殘主動給的,是麥克唐納德強行要來的。
作為交換,麥克唐納德給了他一個,用自己尾巴上毛做的,伯恩山形狀的毛氈。
紀楊清咬咬牙,從衣服里拿出棲遲羽毛變得項鍊細細把玩。
沙望抽了抽嘴角:「咱們十二點過去,這個時間沒人。走廊外邊的監控你們躲開,實驗室里的我把監控給替換掉就好了。」
「只不過時間不能太長,容易被監測到。」沙望想了想補充,「頂多給你們十五分鐘。」
棲遲點頭:「十五分鐘足夠了。」
「你呢?能跟上我們嗎?」紀楊清問張興文,「到時候我和隊長打頭陣,你站在我們身後,麥克墊底,沙望在監控室看著。」
「我現在恢復的差不多了,應該沒問題。」張興文不是很敢打包票。
這幾天多少做了些復健,但你這一年多以來的監禁實驗不是開玩笑,各項身體機能已經落後太多了。
幾個人都很了解聯盟內部的情況,所以計劃沒用一會兒就制定好了。
棲遲開始問起他在白家的事情:「你在COG和白家都做了什麼實驗?」
「COG裡面我不是很清楚,只是偶爾在抽血的時候聽到什麼基因測序,重新排列,異能,篩選……」
「之後就是會給我注射亂七八糟的液/體,藥劑,每次注射之後那感覺,生不如死。」張興文咬著嘴唇,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發抖。
很明顯那段經歷給他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害,以至於現在想起來都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