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他們是想通過基因重新排序的方法,創造其他無生命體,並賦予他們異能。」麥克唐納德邊說,邊收起了玻璃瓶子,小心翼翼地塞到了內襯口袋裡。
「嗯,還有想辦法讓普通人也能擁有異能。」沙望表情也嚴肅起來,咬著手指說,「但他根本就是倒反天罡,完全違背了正常的進化規律。」
麥克唐納德:「我們為什麼有返祖血統這件事情都還弄不清楚,是進化的結果嗎?那為什麼只有我們進化了?」
「COG目前的科研水平超越我們太多,一切的問題只能去那裡求解。」他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要知道這一切的原因,遲早要去COG總部找幕後黑手,紀楊清也不繼續想這種抓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的事情。
他擦了擦桌子上的蘋果,邊啃邊問:「那白家呢?他們對你做什麼了?」
「我……」張興文突然開始扭捏,臉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支支吾吾不開口。
這些事情大家都猜得差不多了,都是瞭然於胸的表情。
「他們不會是讓你和別的女人做/愛?」麥克唐納德問得毫不留情面,讓張興文難堪地低下頭。
像野獸一樣的,毫不受控制的,被注射藥物之後隨時隨地發/情的野獸。
他像畜生一樣被一群人圍觀,看著他和不認識的女人做//愛,拿著本子記錄著什麼,時不時對他的動作姿勢指指點點,開一些黃色玩笑。
太多了,實在太多了,他不知道自己和同一個女人做過多少次,又和多少個女人做過,反正每隔一段時間看到的人都不一樣。
每天都處在混沌之中,被無盡的黑暗包裹住渾渾噩噩,只能通過做//愛來發泄,才能緩解身上錐心一樣難受。
這種藥物不似往常的春//藥,只是會燥熱難耐而已。如果不交合,他和那些女人就會全身又痛又癢。
伴隨著針刺一樣,扎進身體裡的疼痛,把身上撓得一塊好肉都沒有。
他別無選擇,那些女人也是。因為第二條路是通往地獄的死路。
也有女人不肯就範,一頭撞死在牆上。但更多是和他一樣懦弱的,被迫接受命運的可憐人。
尊嚴像扔掉的菸蒂,被他們踩在地上碾碎,看著火花一點點熄滅,最後得意一笑。
偶爾一兩次被查到,也不過是金錢就能搪塞過去的事情。
甚至他們還會被當做商品一樣進行二次售賣,給那些權貴,官官相護。
棲遲打斷他的敘述,讓他平復一下因為回憶起過往事情後的痛苦:「那些權貴有誰,你知道嗎?」
張興文猛然從痛苦中抽離,帶著興許斷舍離後的心驚,心臟撲通撲通跳了很久。
大家都沒有催促,給他足夠的時間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