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趙建堂還真是星核聯盟的人,還和星核聯盟的特工混在一起,家裡的一堆爛攤子都是星核聯盟的特工幫忙擺平的。
居然如此愚弄他,處處給他挖坑,害得他差點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所幸COG沒有被騙過去,還給了他調查的機會。
他把這份資料發給奧卡姆,靠在座椅上,閉眼思考應該如何給趙建堂一個顏色瞧瞧。
剎車的巨響劃破天空,車子撞到了路邊的花壇上強行停止,白良工即使扣上了安全帶,還是狠狠撞到了前面的靠背上。
他捂住頭,原本糟糕的心情現在更是雪上加霜,大聲咒罵司機:「你他媽長眼了沒有?怎麼開車的!」
揉著疼痛的額頭抬頭,司機早就不知道已經什麼時候臉上長出了綠色的疙瘩開始流膿。
人已經死了。
「保鏢!保鏢呢!」他慌不擇路地大喊,喊過之後才發現,後排的保鏢也早就已經死了,和司機的死狀一模一樣。
他慌張地打開車門就要跑,在四下無人的盤山公路,只有他一個人在路上狼狽逃竄。
蜿蜒盤曲的盤山公路就像一條通往地獄的道路,跑得越遠,死得越快。
雲層給月亮披上了一層薄紗,讓本就漆黑的道路更加模糊不清。風吹過山林發出呼嘯聲,偶爾在山中的森林裡發出狼嚎。
害怕,慌張,恐懼種種情緒混在一起讓他雙腿發軟,使不上力氣,跑三步,摔一步。
「有沒有人救命啊!」白良工一邊跑,一邊喊,空曠的山路到處都是他求救的回聲。
白良工慌裡慌張想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想要求救,他試了好幾次,終於把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手卻抖得根本無法正常操作。
他先打了自己兩巴掌,接著右手握住左手手腕,人為強行控制手部減輕發抖。
終於在列表里翻到了奧卡姆,他渾身鬆了一口氣,有了生的希望,只要點上撥號鍵,他就能得救了。
可就在離撥號鍵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一雙手從背後拉住了他的胳膊:「你想跟誰打電話啊,跟我說說唄。」
科特斯沖他吐著舌頭,把嘴裡棒棒糖的棍子吐出來,露/出嘴裡骷髏頭形狀的舌釘,舌頭鮮紅好像跟喝過血一樣。
「怎麼不說話?難不成是有什麼秘密我不能知道?」科特斯的聲音猶如蛇吐著信子,讓人不寒而慄。
他眼睛裡的瞳孔開始分裂,變成了無數小眼睛組成的複眼。
白良工嚇得連嘴巴都合不上,口水順嘴角直流,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手機摔到了科特斯腳邊,眼神惶恐,渾身的肌肉不自覺地抖動,臉上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
科特斯眼神冷冽,獰笑著把白良工的手機收好。這裡邊想必有不少秘密。
科特斯抓住白良工的大臂,帶著他飛了起來。
「你說從這裡摔一下,你會死嗎?」科特斯惡魔般的低語在白良工耳邊響起,「是摔成肉泥,然後在地上綻放出血一樣的花朵嗎?我還沒見過呢。」
他語氣帶著惋惜,如果不是答應了紀楊清要留這人一條性命,他真想看看這血一樣的花朵究竟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