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之外,兩個棲遲居然都打不過紀修竹。
「棲遲」抹了抹嘴角的血:「MD,他怎麼都能預判到我們想做什麼?甚至他的一招一式都帶著熟悉感。」
紀楊清眼看另一個自己完全能夠對付紀初望,於是來這邊幫忙。
他用巨型水柱直擊紀修竹命門,讓他沒想到的是,紀修竹靈活地躲了過去,並且反手給了他一個非常熟悉的異能。
「雷霆一擊」順著這水柱,像蜿蜒曲折的蛇迅速地爬了過來,再接觸掌心的一瞬間,紀楊清只覺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被這高壓電流產生的劇烈疼痛千刀萬剮。
手臂上的肌肉不自覺收縮,讓他僵直了一秒鐘,疼痛感讓他幾乎無法呼吸,心臟好像都在那一瞬間驟停了。
他慶幸自己血統純淨,且自我修復的能力在這些日子中一直變快。
所以身上被燒傷的痕跡在他落地的幾秒鐘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是這些傷痕可以修復,留下的那種徹骨的疼痛卻無法修復。
那把華麗的座椅在激戰中變得殘破不堪,靠背從中間斷裂,上面全是彈孔和異能重傷的痕跡,只剩下后座上的真皮將上下兩半緊緊相連,搖搖欲墜在空中晃著。
強大的衝擊力將他狠狠摔在牆壁三米左右的位置,直接在白色的牆壁上砸出了一個大坑,血跡順著白色的牆壁蜿蜒向下流。
紀楊清扶著座椅的扶手,雙腿顫悠艱難站起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被打飛了,還是以這樣碾壓的姿態。
全身上下都好像粉碎性骨折,每動一下都是徹骨的疼痛。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骨頭在身體裡癒合的感覺。
他們四個人相較於原來戰鬥力翻倍,結果對上兩個人依舊艱難。
不,應該說,只有紀修竹一個人,毫不誇張的說,他一個人完全可以以一敵百。
棲遲的「雷霆一擊」打在他身上就跟撓痒痒一樣,就和充電差不多。
棲遲轉換思路,想使用熱武器,看這些近戰的招式他十分熟悉,根本沒等靠近幾步就被他一一化解。
甚至剛剛紀楊清自己,自認為紀修竹背對著他,這一下偷襲必勝無疑。
可是對方似乎後面長了眼睛,而且對他的出招十分熟悉,是刻在肌肉記憶里的回擊。
無生命實驗體本身就不懼怕疼痛,甚至異能的能量無窮無盡,他們唯一的勝算就是利用自己的實戰技巧,從各個方面找出敵人的弱點和突破點。
但眼前的情況是,紀修竹對他們的一招一式都很熟悉,這根本就不對勁。
儘管他們確實在大樓里的負一二三層用熱武器和近戰技巧殺過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