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我是臉被燙了,又不是腿和腳。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就是感覺雙腿無力,好像往前邁一步都很吃力似的。
這時,趙姐也從裡邊跑了出來,把她平時裝錢的一個手包交給了徐凱,這才說道:
"你們先去醫院,有什麼事及時打電話回來,直接去第五醫院,我隨後就到。"
在趙姐和李穀雨的目送下。
徐凱的車駛出了飯店。
徐凱把我直接拉到了保定市第五醫院。
這是一家在治療燒燙傷方面很權威的醫院。
醫生給我做了檢查以後,直接給出了報告。
不過當時的我,已經疼得差不多失去了思考問題的能力了。
報告裡寫的什麼也早都忘記了。
只知道傷情較重,但是面積不大。
雖然說是面積不大,可是這要是在身體別的地方還好說,好了以後穿上衣服一般也看不出來。
可是這是在臉上啊。
說句難聽的,這種燙傷的程度,即使好了也是會留疤的。
說白了,這就是毀容了。
醫生給開了京萬紅的燙傷藥膏。
又開了一些口服的藥。
最後,掛上消炎藥。
醫生走後,趙姐也趕到了醫院。
聽說以後會留疤,趙姐就去找醫生研究植皮的方案。
植皮,就是把臉上燙傷的部分割下去。
然後在自已的屁股或者大腿的位置。
挑一塊好的皮膚,再移植到臉上。
這時的我,已經過了最初的疼痛階段。
現在已經不是那麼疼了。
回想被燙傷的整個過程。
有一點我一直也沒有想明白。
那就是當時大廚正處於我和燒油的大勺正中間的位置。
也就是說,我,大廚,還有燒油的大勺。
我們三個是三點成為一條直線的。
為什麼那鍋里的油會繞過大廚,直接崩到我的臉上呢?
這個從常理上是說不通的啊!
就在這時,小八姐突然出現在了我的病房裡。
徐凱和趙姐都在病房裡。
我只能在心裡跟小八姐交流。
「小八姐,我這是啥命啊!那油鍋里的肉早不炸晚不炸。偏偏就趕上我在那,它就炸開了……」
「旭東,這就是你的命,作為仙家弟馬的命。」
聽了小八姐的話。
一瞬間我就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仿佛臉上的傷,都不那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