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姐繼續說道:
「旭東,其實你這個燙傷,咱們堂子上的黃家仙就能給你治好,可是,三太爺有令,不讓給你治。」
經過剛剛小八姐的提點。
我也基本上明白了,我的這一步災難,應該就是所謂的五弊三缺在應驗了。
這個時候,小八姐也開導我。
「旭東啊,你的這一步劫難,在出馬弟子中,已經算是很輕的了,你想啊,相比缺胳膊少腿,還有孤獨終老來說,毀容又算得了什麼?最起碼你能過上正常的生活。」
對於我來說,小八姐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一直陪在我身邊。
她既是朋友,也是師長,更是親人。
她的話我不可能不信。
於是,等到趙姐去跟醫生研究植皮方案,回來以後。
我直接就明確表示:
「趙姐,這個植皮我不做了,就讓臉上的這個疤痕,直接陪著我一生就好了。」
趙姐和徐凱都瞪大了眼睛,異口同聲地說道:
「咋了旭東,你給燙傻了?腦子燙壞了?!」
我本想微笑一下,給他們倆一種很輕鬆的感覺。
可是臉上疼的很,最終還是沒有笑出來。
只能面無表情的說道:
「凱哥,趙姐,我腦子沒問題的,我就是單純的不想做植皮手術而已……」
我還沒說完,趙姐就搶著說道:
「旭東,你是不是害怕植皮手術費太貴?沒事的,你這算是工傷,無論是人情,還是法度,從哪個方面說,這個植皮手術的費用,都應該是我們給你……」
我也馬上打斷了她的話。
「趙姐,我不是在乎手術費,我也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可是,這是我的命……」
終於,費了好大的力氣和口舌,我這才把趙姐和徐凱說服。
他們也終於答應不在張羅給我做植皮手術了。
於是我就說道:
「趙姐,凱哥,現在飯店還挺忙的,你們兩個在這,我這傷也不能馬上就好,你們還是回飯店吧。」
最後,徐凱還是留了下來,只讓趙姐一個人回了飯店照顧生意。
……
這裡囉嗦幾句。
我臉上的疤痕,直到如今也還是在的。
其實,這個疤痕,本可以沒有現在這麼明顯。
可是當天,我們中午誰都沒有吃飯。
徐凱就下樓打包了兩份釀皮。
回來以後,我就硬撐著臉上的疼痛,慢慢地吃著釀皮。
釀皮跟麵條差不多,
吃的時候,嘴就需要用力的嘬。
也是我當時急了。
一口釀皮嘬的太快,掛在釀皮上的辣椒油,一下子就甩了我一臉。
這下可真是雪上加霜!
本來不那麼疼的臉,又開始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