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前黃小葉也不再那麼羞澀了,大大方方的跟趙斌老公老婆的叫著。
梁叔和清慈那天晚上有事,沒有能參加上我們這場『烤串盛宴』。
大家都點完了菜,趙斌特意跟我強調:
「老吳我告訴你啊,這頓得我請,你輸給我的那頓,咱們另外找時間再說。」
黃小葉一臉不解:
「老公,老吳因為什麼輸給你一頓烤串啊?」
這段時間,就連她也跟著趙斌叫我老吳!
趙斌腦子反應多快呀,他怕黃小葉說他把自已當成賭吃喝的工具,馬上說道:
「啊……那個……也沒啥,就是我倆玩『釘槓錘」,他輸了。」
一邊說著,還一邊偷偷地給我遞眼神。
我知道,他是因為師父在剛入院做手術的時候,他沒有陪在身邊,他有些愧疚,所以才要請這頓飯的。
其實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他陪在師父身邊。
我都是正常上班,只是每天下班以後過去看一眼。
他比我要多付出很多精力和時間的。
我就說道:
「行!你請就你請,給我省錢我還能不願意嗎!今天我們就吃大戶,敞開了造!」
在當時清真寺街的飯店,大多數是可以喝酒的,但是要自已帶酒,人家飯店不賣酒。
還有兩家是自已帶酒都不可以,那是跟人家店主的民族信仰有關的。
直到現在,我還特別慶幸,那天幸好選了一家不讓喝酒的回民燒烤店。
就在我們快要吃完的時候,小迪在一旁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我看向她,她卻朝著門口的方向努了努嘴。
我回頭看向門口。
就看見門口三個男人正在往屋裡走。
旁邊的兩個人還好,都挺正常的,只是隨著中間那位,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屋裡走。
再看中間那位就有點特別了。
那是個約摸五十多歲的胖子,粗看之下最起碼也得有二百三四十斤。
穿了一件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款式的衣服,像是唐裝,可又不是唐裝。
頭上戴了一頂……好像是自已在家做的,類似於古裝電視劇里皇帝戴的那種前後都有珠簾的頭飾。
最惹人注意的,是他的走路姿勢。
他走起路來慢慢悠悠,就像是電視裡播放京劇的時候,京劇老生剛上台時邁的那種方步。
看我看向門口,大家都隨著我的目光,向門口看去。
這時就看見跟在他身旁的那兩個男的,就像是小跟班一樣,一邊一個扶著他的雙手。
飯店裡很多顧客都看向了他們。
服務員也急忙迎上去: